三点多时候,王野也来到保安室。
在听队医讲述来来龙去脉后,脸色变得很难看,蒋随以为他会召集所有队员过来问话,大事化小,让犯错人给段灼道歉,但是并没有。
王野对安保大叔说:“把时间再拉长,另外有没有其他可以进入更衣间方式?比如爬窗什。”
跳过问话环节,直接搜证据给人定罪,意味着这件事已经触碰到王野底线,根本不给原谅和赎罪机会。
工作人员摇头说:“那肯定不至于,更衣间没有窗户,只有卫生间有。”
段灼后背微微弓着,呼吸起伏,胸腹肌肉,蒋随全都看在眼里,忍不住就想使使坏,夹取块新,点在他胸口,被碰到人惊得往边上躲躲,朝蒋随瞪着眼,耳廓不知怎就红圈。
下午比赛又开始,承重墙没能阻拦观众们山呼海啸般欢呼。段灼重新拿出卫衣套上,去找离更衣间最近摄像头。
贺恂向工作人员说明缘由,工作人员很配合地带他们到监控室。
“应该是中午吃饭这段时间,从十点半到十二点半。”蒋随说。
负责监控安保人员把泡面推远,共调出三段监控,摄像头分别位于更衣间外廊两端和闸机口。
着副老花眼镜,眯眼盯着段灼后背,段灼不太自然地回过头说:“看应该是看不出来,已经让朋友给看过。”
队医从随身箱子里拿出两卷胶布,其中卷递给蒋随,说:“给他把毛刺粘掉。”
胶布黏性很强,估摸着应该有效果,蒋随试着粘几下,边观察段灼表情。
“疼不疼啊?”
“还行。”
蒋随说:“但是更衣间和卫生间是连着。”
工作人员听后,便不说话,整个房间气氛有些凝重,鼠标点按声敲着每个人神经,谁都想尽快把这个人找出来。
保安叹口气说:“你说现在
但很遗憾是,视频里没有见到谁是单独行动,蒋随还特意倒回去看有张家延画面,他进出都跟王野还有其他队友走在起。
这多人在场,使坏可能性很小。
蒋随皱眉,难道真是冤枉他?
安保大叔说:“照理更衣间里每个柜子都配有单独门锁,他又没钥匙,怎开门?要不是在这个时间段里弄,要就是你朋友自己在哪里沾到,场误会。”
蒋随不死心,搬把椅子坐下,放慢画面速度,翻来覆去地看。
而队医那边就没有这“怜香惜玉”,胶布使劲按在皮肤上,再“唰”地下扯下来,恨不得把层皮起撕下来,所有被他粘过地方,都留下很清晰红印,胶布上还有段灼手臂上绒毛。
段灼龇牙忍着疼,没吭声。
望着那被扯变形皮肤,蒋随忍不住阻拦道:“叔,要不还是来吧,您这简直在给他脱毛啊。”
“要就是这个效果,不然下不来。”
处理完毛刺,要上酒精消毒,蒋随夹块棉絮擦拭被胶布撕过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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