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白。”
“嗯，你是聪明人，明白就行。”王野抬手看
看表说，“差不多，换
下衣服进场吧。”
队里
运动员都准备替换泳裤，段灼之前没想过还有比赛要比，没准备新，只好又把原来那条翻出来，好在泳裤材质很轻薄，是速干型，他
蒋随试着挣挣，没挣开，背上还多股力量压着，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程子遥那个混球。
蒋随整张脸埋在段灼运动裤上，面料很软，但是有地方湿漉漉，估计洗完澡没完全擦干就套上。
“胆肥啊你。”蒋随皮肤在裤腿上摩擦，好不容易把脑袋偏过去点，个鼻孔吸气，“赶紧撒开，要不然晚上有你好受。”
他抬眼才发现，程子遥坐得直挺挺，根本就没有加入进来。
段灼闲出来手指拨弄着他耳朵上软骨，兴致盎然地逗他：“你想怎
？”
怎这突然啊？谁生病吗？”
坐在蒋随旁边是对情侣，那女孩很有眼力见儿地坐到她男友腿上，给段灼空出个位置，段灼道声谢，坐下说：“没生病，就是临时换换。”
几种游泳姿势里，蛙泳算是最费劲，平时练人也少，整体成绩都不怎样，和自由泳相差甚远。这次比赛，王野是安排林毅、宋千和张家延游蛙泳项目，其中张家延主攻也是自由泳项目，蛙泳是硬凑上去，因为实在是挑不出什人才。
但在刚才自由泳预赛里，张家延只拿个小组第六，王野大概是觉得他状态不好，于是商量下，让段灼顶上，张家延本人也同意。
“这样啊……”蒋随点点头，能得到教练信任是好事，他由衷地为段灼高兴着，不过看下赛事安排，蛙泳预赛安排在下午第场，“你这体能恢复得过来吗？”
“半夜闹你，掀你被子，挠你痒痒，不睡你也甭想睡。”
段灼压在他背上笑。
中午吃过饭，稍作休息，段灼跟着王野，还有几个马上要比赛运动员到指定场地热身。
游泳比赛不需要什战术，也没什好多交代，王野只是叮嘱他们在游进过程中定要保持平衡，别紧张，别抢跳。
“尤其是你啊，段灼，”王野看着段灼说，“你始终要记得点，场比赛结束，不管成绩好坏，你都要先忘记它，抛开杂念，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还是按照你自己节奏来。”
“那当然，”段灼往椅背靠，扬扬眉，“其实给十分钟就够。”
真是大言不惭，蒋随笑着往他腰上戳：“牛逼死你！看你能不能进决赛。”
第下戳在肋骨位置，段灼下意识地挡挡，但没能挡住，蒋随很快又在他胸口处戳下，正中某个比较敏感部位。
段灼轻轻“啊”声，只手护着胸口，转头瞪着蒋随，仿佛被轻薄似。
蒋随没皮没脸，还想再戳另外边，被段灼把握住手腕，顺势带，连人带胳膊，起扣在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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