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对啊，他船上还有几个偷渡客！协助偷渡
罪名可不轻啊，搞不好他真得进大牢里蹲上十几年
！
这
次事故，还真是把他底裤都给掀没。
但是苏尔知道自己不可以慌，越慌越容易说错话。他试图冷静下来，开始思索能让惩罚尽量减轻办法。
他看看明青，判断这个人就是警察，但看身上装束，并不像是冰雪星或是伦荷人，应该也是从诺因来。
白复天生张冷脸，不做表情时候就显出副凶相，又身材高大，整个人极具压迫性，显然比看上去有几分轻佻明青更适合审问工作。
于是白复冷冷开口：“还没告诉你们是什
人。”
苏尔紧张地咽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说：“那请问各位是……”
白复冰冷目光落在苏尔身上：“警察，和云溯陛下私人警卫。”
苏尔吓得差点撅过去，恨不得当场给自己掐人中。
：“是啊，他们都怎样？”
明青盯着他脸，缓缓吐出三个字来：“都死。”
“哦、哦……”苏尔呆愣地坐在病床上，然后长长地吐出口气来，似乎是在庆幸自己劫后余生。
明青依靠自己多年从事刑警工作锻炼出来眼力和直觉，大概判断出苏尔是个怎样人。他换种更有压迫性语气，质问苏尔：“你就不奇怪为什只有你个人活下来？”
苏尔常年做偷渡生意，平常最怕就是两类人——警察和海关。明青身上气质，让他不由自主地感到畏惧。
既然这些人都来自诺因，那他们最关心当然不是偷渡问题，而是褚与昭问题。所以他得努力回想事故时和褚与昭有关事，哪怕只能说出点点也好。
苏尔拼命回想着，还真让他想起来点。
“想起来！”苏尔激动地说，“面罩是褚殿下给戴！吸到氧
对啊，他怎忘，诺因那位君主丈夫也在他船上啊！！他竟然还只顾着担心自己飞船！
他不会被迁怒吧？那位陛下会不会拿他泄愤？他人生是不是已经彻底完蛋？？
明青对白复这张死人脸吓人效果很满意。他唇边依旧挂着笑，单手撑着病床床尾处铁栏杆：“你身上问题很多啊，苏尔先生。”
“诺因皇室成员在你飞船上出事，你‘货运飞船’残骸里还发现几具没有办出境手续冰雪星人尸体，请问你该如何解释这切呢？”
苏尔吓得脸色卡白。
“、也不知道啊……”苏尔缩缩脖子，说话声很低，显得没什底气，“那个时候意识不是很清醒，只听到些撞击声音……”
他话里意思是当时事情他根本什也记不得，希望明青不要再追问下去。
但在明青看来，只要苏尔当时还有意识，就没问题。
人类大脑潜力无限，惊恐过度时，反而有可能想起些自己以为不记得事情。
明青和站在另边白复交换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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