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喝醉,产生幻觉?褚与昭对自己眼睛产生怀疑。
但保险起见,褚与昭还是返回去找云溯去。
他重新进入宴会厅,远远地看见云溯在和某位大臣谈话,看上去没什异样,四周也都是参与宴会嘉宾,并没有见到神使身影。
褚与昭稍微松口气,想去把手里空易拉罐扔掉,转身却被个比他还要高几公分男人挡住去路。
“……爸。”褚与昭无语,“你干嘛,挡道。”
事到如今,褚与昭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好像把自己人生弄得团乱。
褚与昭喝不太惯红酒,因此拿罐啤酒出来,随手拉开易拉罐环扣,仰头灌几口酒下肚。
今晚没怎吃东西,又喝得杂,待会儿该难受。
褚与昭边胡思乱想着,边望着远处夜景吹风发呆。
恍惚间,他忽然注意到不远处栈桥上出现道人影,看着有点眼熟。
这场晚宴忽而变得十分漫长。
褚与昭借口室内闷热,跑到宴会厅外长廊上去吹湖风。三月卡兰还算不上很温暖,掠过湖面迎面吹来微风还带着些许冬日余寒。
褚与昭肚子闷气无处发散,靠在冰凉石栏上有些烦躁地用右手捋两把头发,把烦人碎发全都捋上去。
他知道很多事情他确无法插手,而晏嘉是云溯副手,这些年来直在替云溯打理中央z.府事情,算得上鞠躬尽瘁,也和云溯保持着该有距离,自是无可指摘。
可当褚与昭意识到自己在云溯身边根本起不到丝作用,只能做个可有可无地摆设时候,还是难以抑制地感到沮丧。
“小子,怎闷闷不乐。”褚卫笑哈哈地揽住儿子肩膀,“今天可是你大喜日子啊!”
“哼。”褚与昭都懒得搭理褚卫,因为他爸比他还要迟钝,脑子钝得很,当初也不知道是怎开窍和柳诗芸在起。
“哼什哼,好好说话!”褚卫往他脑壳上敲下,“今天好歹也是你和陛下婚宴,你小子不和陛下待在起,在这儿瞎转悠什呢?”
褚与昭道:“陛下忙得很,
纯白绣金衣袍,反常银色长发……
神使?!
神使又从永生花园里跑出来??
褚与昭立刻挺直身体,脑内最先冒出想法就是回到云溯身边去守着,生怕神使这次出现又是想对云溯做什过分事情。
可是再眨眼,神使身影却又不见。
去年六月末他从皇家军事学院毕业,还有三个月就要满年。这将近年时间里他似乎活得浑浑噩噩,直在反反复复负面情绪之中摇摆不定,至今事无成。
他人生本不该是这样。
在褚与昭原本设想之中,毕业第年他应该正宇宙军第线忙碌奔波,跟着第舰队队长学很多在学校里学不到实战知识,为今后道路铺下基石。
然而,事与愿违。
云溯是他人生中意外,却也是他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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