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嘴硬吧。”褚与昭没好气地“哼”声,“年末军部也忙,哥整天堆会要开堆资料要做,也没空搭理,你问也没用。”
暗夜玫瑰要经历过霜遮雪冻,下次迎来花期时候才会绽放得更盛更美。
今晚云溯无事,侍弄完阳台花草便洗漱去。褚与昭盘腿坐在沙发上戴着耳机看机甲联赛重播,看着看着,明青个电话打过来,差点把他耳朵吵聋。
“皇夫殿下,在干啥呢?陪聊聊天呗!”明青如既往轻浮声音从另头传来。
“……青哥,你能不能不要下班就给打电话!不知道以为你才是老婆呢!”褚与昭把联赛视频关,垮起个批脸,“你惦记谁就给谁打,别总来骚扰!”
褚与昭,二十二岁,目前被迫兼职做大哥和大哥发小传话筒。
几个月前褚与昭搬家时候,把柳诗芸种在自家玻璃花房里暗夜玫瑰给移栽,养在白桥卧房阳台上,每天傍晚从军部回来就给它们浇浇水。
褚与昭其实不会养花,原本是抱着能活天是天念头在养,没想到这小丛玫瑰居然活很久,直到深秋降温才终于有要凋谢迹象。
后来某个睡意朦胧清晨,褚与昭隐约听到阳台那边传来点动静,揉揉眼睛朝那边看去,发现穿着睡衣云溯正站在暗红色玫瑰前,才知道,原来花能活这久,是因为云溯直在默默替他打理着。
明明那时他瞳孔都没能完全聚焦,花影和人影映在眼里都是模糊不清,但褚与昭却莫名地觉得,那幕很美。
和云溯说完今天在预算会议上见闻,褚与昭又去摆弄花。
自从几个月前褚曦强吻明青之后,这对发小之间关系就变得有些微妙。在褚与昭这个局外人看来,他哥好像对于明青是直A这件事感到非常绝望,有点破罐子破摔,强吻完第二天就火速跑路,回第六舰队去。明青也正常回归工作,看上去像是无事发生似,但是会不定期在下班后对褚与昭这个倒霉弟弟进行电话骚扰,借机问问褚曦情况。
所以褚与昭现在有点怀疑明青性向,该不会是薛定谔直A吧?
这俩人别别扭扭,有话也不跟对方直说,非要通过他来说,怪得很。要是真两情相悦,直接说开不就步到位吗?多省事啊!
褚与昭觉得“旁观者清”这句话很有道理,连他这个恋爱白痴看到别人这样忸怩,都觉得自己能做恋爱大师。
明青笑嘻嘻地说:“惦记你啊!身为诺因公民,殷切关心下陛下和丈夫生活有什问题?”
暗夜玫瑰生于气候条件极差异星,生命力极强,花期远比普通玫瑰品种要长,但眼下也还是到凋零时候。
丝绒般花瓣渐渐地失去水分、萎缩泛黄。
褚与昭捻下片枯萎花瓣来:“还是枯。”
云溯说:“也可以移到恒温花房去养。”
“算。”褚与昭笑笑,“反正明年还会再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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