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练功房,穿着薄丝绸爱人,匡正按捺不住,压上步,把他向后顶在硕大镜子墙上:“嫌醋劲儿大?”
“哥,你……”宝绽挣挣,红着脸,“别闹!”
匡正不让他拒绝,抬手捶在镜子上,咚地响。
宝绽吓跳,呆呆看着他,匡正俯下身,那强硬,像要把他生吞,越靠越近,近得呼吸喷在鼻尖上,很热……
“宝处!”练功房门突然从外头推开,萨爽眉飞色舞跑进来,“市剧团来信……”看到屋里情形,他闭嘴,眼睛瞪得溜圆,骨碌碌在匡正和宝绽身上转,三秒钟后,利落地退出去,砰地带上门。
文咎也挑挑眉,猝不及防口狗粮,好他妈噎。他觉得没劲,擦过匡正要走,走到半,回头问宝绽:“哎,发你那歌儿,学吗?”
“啊?”宝绽反应下,他说是“处处吻”,“学。”
“行,”文咎也压低帽檐,“晚点联系。”
说完,他翻上帽兜,带着股天王巨星拽劲儿,大摇大摆走。
他前脚走,匡正后脚过来,握住宝绽腰侧:“他发你什歌?”
“九爷,”匡正冷着声音,“跑到家风流来?”
“匡总,”文咎也把帽子扣上,帽檐漂亮地扬起,微微高他截,“你搞错吧,,直。”
匡正不在意他性取向,只是单纯反感他插到自己和宝绽之间,“有什事儿你冲来,”他声音不大,但霸气实足,“别招惹宝绽,他和你圈子、圈子都没关系,他只想唱戏。”
文咎也在极近处和他对视,个精彩、令人畏惧男人。
“粉鸡那件事,”匡正盯着他眼睛,有说,“万融臻汇蹭你热度,从个人角度,可以道歉……”
“萨……”瞬间,宝绽脸涨得通红,慌乱着想推开匡正,匡正却紧紧搂住他,霸道地说:“他们早晚会知道。”
是,人生于世,恨可以遮掩,野心可以压抑,唯有爱是藏不住,宝绽在匡正怀里软下来,懊恼地把额头顶在他肩膀上。
他臊得慌,要回家,匡正也不打算去公司,两个人起翘班。他们好久没安稳地吃餐家里饭,宝绽做葱油饼、八宝带鱼
歌名有些暧昧,宝绽怕他多想:“首粤语歌。”
“什歌?”匡正追问。
宝绽拗不过他,咕哝句:“处处吻。”
吻便偷个心,吻便杀个人,匡正知道这首歌,握着他手随之收紧:“在西山忙应笑侬家产,你个人在家倒不缺人陪。”
这话少见地尖酸,宝绽愣愣:“你说什啊?”
“不需要,”文咎也懒洋洋,“宝绽替你道过歉。”
匡正微怔。
“他说,”文咎也眯着眼,“他话,你都认。”
匡正倏地转过头,宝绽穿着身水似白衣站在那儿,似乎知道自己自作主张,有点怯:“哥,……”
匡正没让他说完,回身面对文咎也,毫不迟疑:“对,他说话,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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