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咎也瞥他
眼，点开字母站，都不用搜索，热点前几条全是九宝cp，随便找条，满屏幕都是宝绽
眼角眉梢，还有如云大袖衫和探进衫口男人手，配着首违和bgm：
“哥哥腿不是腿，塞纳河畔春水，哥哥背不是背，保加利亚玫瑰！”
露骨色气歌词，宝绽无措地瞪着画面上那个似是而非自己。
“哥哥腰不是腰，夺命三郎弯刀……小哥哥你真漂亮，
想和你处对象，你身材那
棒，快点过来别反抗！”
匡正进来时候听到正是这首歌，还有屋里
“问蓝天要地址。”
宝绽表情不大自然：“怎不先打个电话……”
“先打电话你能让来？”文咎也向他走去，扬着下巴，挑起眉毛。
宝绽别开脸，不想面对他。
“喂，”文咎也开玩笑，“咱俩在网上都是亲过睡过关系
……”
“哦——”门房看他们往块儿站，那个身高、长相，还有麻袋似衣服裤子，怎看怎般配。
陈柔恩领文咎也上楼，心跳过速，说话磕巴：“宝、宝处在三楼……练功房！”
文咎也嗯声：“自己上去。”
他长腿迈，几步跨上高高截楼梯，拐过缓步台，留下句：“谢。”
陈柔恩盯着那片亮白身影，副“家哥哥最帅”花痴表情，中气十足地喊：“不谢！”
，”门房抱歉地说，“还要有俱乐部主席签字。”
“你们这儿……”对方没想到个京剧团搞得这严，犹豫下，摘掉太阳镜：“是你们老板朋友。”
纯白帽檐下是张棱角分明脸，稍稍化着淡妆，陈柔恩愣在那儿，眼睛直。
门房仔细瞧瞧他，肯定地说：“不认识。”
“九、九、九……”背后有人啾啾。
“你别胡说！”宝绽压着声音，像是怕人听。
文咎也马上知道他不是那种能随便开黄色玩笑人，识趣地噤声。
空荡荡练功房，静好久，宝绽犹犹豫豫开口：“网上说咱俩……那样，怎没看见？”
文咎也有点讪，没搭腔。
宝绽凑过来：“让看看。”
练功房门敞着，入眼是块“烟波致爽”中堂，水墨大字下是正穿着水衣踢圆场宝绽，脚背漂亮地勾起，踢，带着短促风声。
“为什叫你宝处？”文咎也走进去。
宝绽倏地转过身，惊讶地看着他。
文咎也掀掉帽子，抓散头发，有些邪气：“处男处？”
“绯闻男友”找上门，宝绽懵：“你怎……”
文咎也回过头，大红楼梯上站着个女孩子，长头发大眼睛，挺漂亮，只是那身打扮……
陈柔恩穿着套典型“九爷风”嘻哈装，荧光t恤肥裤子，手腕上还套着个骷髅护腕，噔噔噔跑下来。
“小陈姑娘，”门房探着头问，“你们认识？”
陈柔恩涨红脸，太兴奋，光顾着盯偶像，没答话。
“认识。”文咎也顺水推舟，朝她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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