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正和宝绽马上跟她下楼，排骨包子和各色小菜摆
满桌，三个人围成
圈坐下来，吃着吃着，匡妈妈发现，宝绽专挑肉少
骨头吃，大块都挑出来夹到盘子边，堆个小堆儿。
像是……专门给匡正留。
匡妈妈心下子软得不行，咬着筷子尖儿想，这年头上哪儿找这
好孩子，对匡正比她这个当妈还细心，只是可惜，是个男孩……她这正感慨，匡正那边筷子过去，夹走最大块，理所当然吃。
“哎你……”匡妈妈有点来气，人家小宝儿舍不得吃东西，他随随便便就嚼，“吃吃吃，就知道吃，”她剜匡正眼，给宝绽也夹去块，“小宝儿，你吃！”
她这搞，弄得宝绽和匡正都发懵，“又怎，妈？”匡正大手大脚，从来不拿块肉当回事。
匡正把手伸进裤兜，两指夹出来张卡，递到他面前。
“什？”宝绽伸手拿。
“凯宾斯基房卡，”匡正俯在他耳边，“春节这几天……
随叫随到。”
宝绽狠狠给他下，烫手似把卡甩给他：“你拿走！”
“咱俩说好，”匡正硬把卡塞到他裤兜里，“别想赖。”
尖粘着唾沫，在抹他脖子上那块红。
匡正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喂，你往身上抹口水。”
“嫌口水脏，”宝绽横他眼，“以后你别总……那样。”
“哪样？”匡正色眯眯地瞧他。
宝绽不吱声。
宝绽则是苦惯，什好都先紧着他哥：“阿姨，这两天不累，”他看着匡妈妈脸色，把肉夹回到匡正碗里，“哥还得上班……”
匡正这才意识到，在起这长日子，他早习惯宝绽照顾，盘子边肉就是给他，不光肉，连那整个人都是他。
桌子底下，他按捺不住，偷偷夹住宝绽腿，圈牢。
“这种事你怎这在行，”宝绽知道他风流史，多少有些在意，“你以前是不是总去酒店开房……”
“小宝儿？”走廊上响起匡妈妈声音，宝绽抖，连忙和匡正拉开距离，紧接着，门从外推开，“你们干嘛呢？”
宝绽紧张地找借口：“哥他……”
“有条裤子瘦，”匡正顺手拽下条西裤，“让他试试。”
“哦，”匡妈妈今天怎看自己儿子怎不顺眼，扫着满屋西装领带，“大男人衣服比女人还多，赶紧，吃饭。”
匡正两手搂住他，使劲往怀里带：“用什手啊，直接吸口……”
“你要不要脸！”宝绽回头瞄着门。
匡正呼吸重起来，大手放肆地揉他后背：“门锁吗？”
宝绽怎可能锁门，红着脸拽他手，匡正觉得这小子像颗吃不到嘴樱桃，撩得他没着没落：“别挣，”他警告他，“再挣可不管门，直接把你拖衣柜里。”
这屋圈都是衣柜，又深又大，按季节和色系挂着两个人西装，宝绽心咚咚跳，他也想和匡正亲热，只是匡妈妈在，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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