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宝绽打个激灵,绣鞋踢下桌沿,无助地蹬蹬。
匡正摁着他,无耻地把他吸牢,那样炙热口腔,舌尖和牙齿反复揉捻,不时弄出啵啵声响。
“嗯啊……哥!”宝绽控制不住声音,更控制不住颤抖,整个人像条脱水鱼,在匡正怀里弹动,下身和下身摩擦在起,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勃起。
但匡正知道,他留意着宝绽每个细微变化,迎合着,关照着,竭尽所能想让他快乐,因为他爱他。
桌子小,宝绽只能蜷在上面,匡正力道很大,晃得桌子嘎吱响,宝绽像荡在叶小舟上,随着波心摇摆,好像下秒就要被倾覆,他只能惊慌地攀住匡正肩膀,无措,声声叫着:“哥……”
宝绽不清楚匡正想干什,他又能干什,只知道现在自己当女,在如意洲处无人角落,跟他哥苟且着,搞假凤虚凰勾当。
“哥、哥!回家……”他抓着匡正手,“回家再……”
“回家,”匡正把他领口向外剥,露出平直肩头,“回家你又变。”
大半片膀子裸在灯下,宝绽羞得睁不开眼:“非得……非得这样吗?”
匡正没回答,俯下身,用行动告诉他,他要放肆,要掠夺,要剥光这个假白娘子,让他现形。
“宝儿……”匡正嗓子哑得厉害,西装脱,衬衫扣子也解几颗,裤子里胀得发疼,他禽兽似覆在个男孩身上,手揉着肋骨往下,再往下,落在绣花裙腰上,那儿只有根细绳打成结,扯,纱裙就顺着彩裤滑下去,落在地上。
宝绽不知道,他什都不知道,只知道灯太亮,他太羞,身体太热,他哥在欺负他,对,就是欺负,让他又麻又软,又爱又怕,像是被施法,心甘情愿和他荒唐。忽然,肚子上凉,他眯着眼往下瞧,瞧见匡正大手拉着他裤腰,正往下扒。
“不……”宝绽连忙抓住彩裤,死死拽着,“哥不……”
裤子不行,裤子脱,他就装不女,那些难看露出来,太丢人、太龌龊。可匡正不死心,还想往下拽,宝绽摇着桌子和他挣,挣得小半个屁股若隐若现,胯骨尖扭着,高高地凸起。
匡正盯着那片细瘦骨
仿佛头饿久野兽,他口咬住宝绽脖子。
“啊!”宝绽吓跳,他没经过这些,新奇,紧张,还有丝害怕,各种情绪掺杂在起,敏感得连脚趾头都勾起来。
嘴唇能感觉到脉搏在跳动,那是宝绽脉搏,连着心脏,匡正没想到自己能兴奋成这样,简直像第次,毫无技巧,不知轻重。
他沿着脖子上血管往下咬,锁骨、肩膀、夹紧腋窝,宝绽还是放不开,他怎能放得开,男人和男人,相爱也就罢,还恬不知耻地学着夫妻做这种事。
可他越是怕,匡正越是凶,嘴上胭脂路蹭下来,在柔软皮肤上留下道长长窄红,裙衫中肉体青葱瘦削,胸脯上只有点小小凸起,他变态地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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