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如意洲能不能走歌手
路？”
歌手？匡正不解地扭过头。
“像那些偶像，男团女团，”这个想法虽然大胆，但宝绽觉得最有效，“如意洲也上电视，参加节目，那样就有更多人知道京剧、
解京剧。”
唱京剧……偶像团体？匡正不解娱乐行业，但他记得过去有过民乐女团，凭宝绽和应笑侬、时阔亭颜值，做个京剧男团似乎也不是难事，只是……宝绽在如意洲小舞台上被人多看两眼他都不痛快，要是在大荧幕、在微博知乎上被无数人追捧，甚至拉踩撕逼，他受不。
“哥？”
“明年……”
“太慢。”
“春、春节，”宝绽嗫嚅，“正月里。”
春节还有不到十天，匡正不相信，望进他眼睛：“你知道
要是什
？”
宝绽露出高中被数学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时表情，千难万难，点点头。
开眼，缩着脖子小声说：“男没有……那个……”
匡正确实是个老流氓，宝绽那懵懂、那保守、甚至有点可笑地说出这句话，他居然沸腾，他有过很多女人，男人这是第
个，原来他觉得同性恋没什搞头，但这刻，他体会到种倒错快感，种强烈X冲动。
“要是能呢，”匡正攥着他手腕问，“你让不让？”
宝绽茫然地看着他。
匡正催促：“让不让？”
“宝儿，”像匡正这样事业有成男人，要阻止心爱人走这条路，就要帮他选条别路，还要给他铺好，“咱们不如成立个基金会吧，以基金会名义做杂志、搞宣传讲座，样可以弘扬京剧。”
杂志、讲座，宝绽摇头：“这些都需要钱。”
“基金会可以盈利，”匡正告诉他，“宜家就是由基金会控制集团公司，实际掌控者号称不赚分钱，而且大部分收入还免税。”
宝绽不懂这些高深概念，没搭腔。
“如果
不，他根本不知道，匡正想象得出来，他脑子里就是他们哥俩个装男个装女，脱衣服在床上抱着，过家家似爱抚。
行吧，爱上这样人，匡正只有认：“好，春节。”
宝绽眼前是他明晃晃胸肌，别过头：“去把衣服穿上。”
匡正规规矩矩转身，去沙发上找衣服，背后宝绽跟过来：“哥。”
“嗯？”匡正套上老头衫。
宝绽其实不是很清楚让什不让什，只是尽量想满足他：“慢、慢点，哥，”他央求似，“你太快……跟不上。”
快吗？起住大半年，连脖子以下都没见全过，匡正觉得窝囊，过去都是他把小姑娘玩弄于股掌之上，现在却被个唱戏男孩耍得团团转，这是报应？
“什时候……”匡正咽下唾沫，“你让等到什时候？”
他错，这些话根本不应该问宝绽，因为宝绽没有答案，认识匡正之前，他连接吻是什滋味都不清楚：“……很快就……”
“要具体日期。”匡正不容他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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