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侬狼受不它身上那股越来越浓味道:“流氓兔,你不要过来!”
亭亭兔非但靠过去,还害羞地摸摸它尖耳朵:“你不光长得好看,
侬侬狼能感觉到它力量,坚韧、持续,没有点保留,它是真要帮自己。它忍着疼把伤脚从冰凉金属间往外拖,刚拖出去,就听啪地声,铁夹重新合上。
“呼——”它整个狼向后躺倒,瘫在雪地上喘气。
它躺下时候力道太大,头上斗篷掉,亭亭兔看到它雪白皮毛、蓝色眼睛,小心脏忽然开始乱跳:“你……”
侬侬狼注意到它古怪目光,摸摸头,这才发现斗篷掉,露出它丑陋本来面目——在黑暗森林,身白毛狼从小就被周围狼瞧不起,它们都笑话它,说它是狼和兔子生出来杂种。
侬侬狼边急着披斗篷,边恼羞成怒地张开利爪,心想自己样子被看到,今天这只帅兔必须死……
什也得不到!”
亭亭兔被它吵烦,像平时对宝宝兔那样,揉揉它斗篷下脑袋:“你怎那多问题,乖乖,别出声。”
侬侬狼斗篷下眼睛睁大,刚刚……它是被只兔摸脑袋吗?妈呀,从小到大从没有狼摸过它脑袋,感觉好好……不对,好恶心啊!
它从斗篷边缘偷偷往外看,是只很威风大黑兔,宝石似红眼睛,虽然不锋利但灵活有力厚爪,是只帅兔。
“好,”亭亭兔搓好两根绳子,分别系在铁夹两头,自己抓住根,把另根给侬侬狼,“来,听口号,们起用力。”
“你长得好漂亮啊,”谁知道亭亭兔痴汉地对着爪,长耳朵慢慢耷下来,“浑身上下白白。”
呃……侬侬狼晾着刀子似尖爪,看智障样看它,这傻兔说什?自己很漂亮?它是瞎吗?
亭亭兔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你、你叫什名字啊?”
侬侬狼无语,这智障兔那大坨,突然变这腼腆,真很违和,而且空气里这个骚骚味道……阿嚏!侬侬狼对兔子发X味道过敏,赶紧捂住鼻子:“你管老子叫什,走开!”
亭亭兔没走,反而向它凑凑:“你今年多大啦?家在哪里啊?有没有成家呀?”
除狼王和匡匡狼,从没有人用这种命令口气跟侬侬狼说话,它反感地拒绝:“凭什听你,你让用力就用力啊!”
“人类夹子又重又大,是用森林里没有东西做,”亭亭兔立着耳朵说,“单靠们俩任何个都扳不开,必须齐心协力。”
齐心协力?侬侬狼长这大从没跟谁齐心协力过,看看爪子里那根破绳,它打算试次:“行吧行吧,听你。”
亭亭狼喊着口号,它们俩同时使劲儿,真是很重夹子,不是木头也不是石头,比木头更硬,比石头更沉,幸好它们有两双爪,以同样频率把铁夹往两边拽,渐渐,夹子张开条缝。
“快!”亭亭兔瞅准时机,“把你脚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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