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正给黄百两使眼色，让他把无关人员清退：“她骚扰你，为什
不报告？”
“
……”夏可
脸红
阵白阵，“怕你们笑话。”
“得
吧，”段钊那张嘴杀人不见血，“你肯定是看人家有钱，
“老板？”段钊和夏可同时看向他。
“刚和房成城通电话，”匡正回忆，那家伙也许没说谎，“他跟发誓，他没动过手。”
“怎可能，这伤……”段钊睁大眼睛，“你是说……她伪造？”
匡正不敢这说，没人敢这说，因为没有证据。但他能肯定，房成城是人渣，他老婆也不是吃素，如果切是早就计划好，她所有眼泪、控诉，难道只是为泄愤？如果不是，房成城这回死定。
“老板。”夏可在身后叫。
！”
说完，匡正把电话挂，他觉得反胃，他在给个始乱终弃、对女人动四年最好大学，在并购领域拼搏十年，难道就为给禽兽们擦屁股？但他没得选，私银就是给有钱人解决麻烦，这是他工作。
“混蛋！”这句，他骂不是房成城，而是自己。
不过有点他搞错，房夫人并不像他想那脆弱，她没用三五个小时，甚至连三五十分钟都不到，十分钟后，当匡正穿上大衣下楼，准备去如意洲找宝绽吃午饭，经过办公区时，段钊突然喊：“老板！”
匡正回头，见那小子坐在位子上，愕然盯着电脑屏幕，他身后，夏可黄百两他们围成圈，脸上都是样表情，震惊、错愕。
“嗯？”匡正不想理他，这小子总在关键时刻出幺蛾子。
夏可没说话，把手机递过来，匡正应付似瞄眼，只眼，就呆住——屏幕上是微信聊天记录，边是夏可，另边头像他认识，刚刚通过语音，是房夫人。
匡正拿过手机，皱着眉头往下翻，有对话有图片还有视频，很多不堪入目，匡正抬头瞧瞧夏可，怪不得他最近魂不守舍，黑眼圈比熊猫还大。
“多长时间？”匡正问。
“从上次咱们去她家，”夏可耷拉下脑袋，“不敢说。”
“怎？”匡正立刻过去，看到是微博页面，“房成城之妻”实名发帖，上千字长博文，配着九宫图，有小三证件照，她和房成城在欧洲亲密合影，还有孕期b超照片，最后张是房夫人被打肿脸，从下巴到鼻梁片青紫。
“操……”段钊惊呼，“这孙子够不是人！”
“他完，”黄百两推推眼镜，“经济上、法律上、道德上，身败名裂。”
夏可却没出声，熊猫眼瞪得老大，还有匡正，他把文字内容重新读遍，以及那些照片，张张看过去，从长微博措辞，到照片获取难易程度，再到这个账号信息，都不像个刚刚情绪崩溃女人，而像是出自专业团队手笔，人设、情绪、标点符号，全踩在点儿上。
“金刀，”他问，“你记不记得，房成城说过，他老婆总是抱怨钱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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