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正直接缴械：“妈你喜欢什
样
？”
“哎呀妈妈嘛，就喜欢年纪和你差不多，早上能给你做口粥，晚上能给你烧个菜，脾气好，不用太漂亮，你有钱嘛，好好养着她，疼
疼就漂亮啦。”
匡正对号，身边还真有这个人，可惜，不是个女。
嘈杂办公区瞬间安静，所有目光都向段小钧投来，他愣愣地站在那儿，直到Clemen说“发你邮箱
”，他才缓过神，这时匡正已经进屋。
匡正进屋放下杯，点亮手机屏幕，有个未接来电，显示是“欧阳女士”。
他笑，拨回去：“喂，皇太后。”
“免礼吧，”听声音，那边不太高兴，“妈在泰山呢。”
“怎？”
先把300杯填满，倒进500杯里，再接杯300，这时500里还能装200，300里剩下100，咱们浪费下公司资源，把这500倒掉，然后把100倒进去，再接300也倒进去，叮咚，你要400毫升柠檬水好，”他扔掉滤纸，瞥匡正眼，“这道题投行面试考十年。”
这是匡正原话，他笑：“做功课？”
“当然，”段小钧接完咖啡，把台面收拾干净，“让你损次，不能让你损辈子。”
匡正眯起眼睛，瞧着他：“辆保时捷，时速30公里，开60公里后，还要再开60公里，问后半程车速需要保持在多少，才能达到全程时速60公里？”
段小钧端起托盘，两段长度相同路，平均时速60公里，前段速度是30，后段只要90公里就够。
“怎，”匡妈妈叹口气，“你妈受气，全世界都气
。”
“爸敢气你？”匡正副不相信口气。
“是你妈小姐妹们，”匡妈妈说，心力交瘁，“这个女儿去度蜜月，那个孙子满地跑，听得啊，真是，万箭穿心。”
匡正笑得不行：“怎着就万箭穿心，你儿子哪儿不比别人强，婚不是不结，是没碰到走心。”
“那你什时候走心？求你走走心！”匡妈妈不依不饶，“你说，你要什样？”
“90？”匡正喝口柠檬水，替他答。
段小钧没否定，匡正摇摇头：“以30公里速度开完60公里，时间是2小时，共120公里路程，用每小时60公里去跑，全程才用2个小时，所以答案是这辆车根本不可能达到60公里时速。”
段小钧瞪大眼睛，脸被耍表情，但干金融就是这样，市场永远不会给你准备算得出答案题。
匡正向他举举杯，返身走回办公室。
段小钧跟在他后头，连翻眼睛带撇嘴，进办公区，正要给大家分咖啡，匡正在屋门口回头说：“Clemen，熔合案子让段小钧进组，先让他看看财报，规矩教下，该奶时候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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