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缕缕清甜在嘴里蔓开,谢眠慢慢舔去唇上湿润,他顶下上颚,笑两声,把江怀玉从薄被里抱出来。
“无可反驳。”
三月初微寒,绣着雪白飞鹤祥云衣摆垂在地面,江怀玉衣冠整齐,他攥着衣
“不是有你吗?”江怀玉被谢眠重新放到床上,他勾住谢眠脖子,往床上带,“为师陪你去。“
谢眠被他拉得跌在床里,因不想跌下去压到江怀玉,他双臂撑起,撑在江怀玉身侧。江怀玉还没从睡中完全清醒,见状,仰首亲谢眠下。
“给为师穿衣。”
谢眠从胸腔发出声笑,他低头,近到快亲到江怀玉时,停住,缓声问道:
“自几十年前自离玄魏宗,你就不再是真正师徒,只是口头还保持着称呼。既不是真正师徒,你叫做事就做事。”
他没再说话,只是亲下江怀玉发顶,指间细细卷着江怀玉墨发。
卷会,他想到什,垂下眼帘,抿紧唇。
好半天,他才抬起眼帘,悄无声息起身。
“去哪里?”谢眠正准备离开,只弧度漂亮手拉住他衣袖。
谢眠扳开拉住他衣袖手,轻轻握住,回头看向几乎把自己缩薄被里人,半弯下身:“去九龙岛。”
天色微明,晦暗光线扫入房内。
江怀玉迷迷糊糊发现天亮,抬起手臂遮住扫到眼前微光。手臂酸软,抬起遮会,江怀玉就不太舒服地放下手臂,侧身把脸埋谢眠怀里。
他和谢眠结为道侣已经六月有余,早已习惯谢眠存在,下意识依赖。
纤长睫毛触在锁骨上,谢眠睁开眼,垂眸看向江怀玉。
江怀玉像枝山间被雨打湿新芽,墨发散乱,肌理纤薄后背被墨发掩些,其间露出零星咬痕吻痕。
话顿,尾音微微拉长,神散漫尽显,“凭什?嗯?”
江怀玉张开唇,涩然地亲向谢眠唇,学着谢眠亲他时举动,舌尖拨开谢眠唇齿,点点亲。谢眠配合任他亲。
江怀玉亲会,缩回,睫毛微颤,红着耳尖,小声道:
“凭是你道侣,全六界都知道。”
虽然早已不是真正意义上师徒,但却是真真正正道侣。
“九龙岛?”江怀玉从薄被里慢腾腾探出头,他眼眶微红,睡意朦胧。
谢眠压低声音,说出自己去九龙岛找点东西。江怀玉闻言,当即卷着火系薄被往床下滚:“为师陪你。”
谢眠没料到江怀玉突然往床下滚,他连火系薄被带人起接住:“师尊说便说,往下滚是想摔上跤?”
江怀玉轻,火系薄被也轻,接住时,异常柔软。
哪里都柔软。
谢眠盯着江怀玉,觉得有点不真实,仿佛还在六个月之前,道侣典礼上,他问江怀玉接不接受。
他搂住江怀玉腰,贴近江怀玉,轻轻唤道:“师尊?”
江怀玉迷迷糊糊应声,掐诀凝出个红色小人,红色小人三步作两步爬到谢眠嘴前,蒙住谢眠嘴。
“不许说话……困。”
谢眠闻言,看眼红色小人,红色小人顿时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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