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有风掠过,合着新弟子吵闹说笑,夹来几片桃花,谢眠抬手接住桃花。“师尊,你不好奇这些蚂蚁是从哪里搬来食?”
江怀玉抬眸看向源源不断从石阶上而来漆黑小蚂蚁:“有点好奇。
“快点。”
“不要。”
“不要让为师重复第三遍。”
“不要。”
江怀玉:“……”
谢眠也看眼玄魏宗,片刻,缓缓道:“做不到。”
江怀玉闻言,想把谢眠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心思没,道:“那两日都全着你意,让你满足,还有哪里做不到?”
“那两日是那两日,不能混为谈。”谢眠指腹上传来江怀玉说话时,散出热气,他又摩挲两下江怀玉唇,“总不能满足次就要弟子长时间禁着,更况且,师尊说过日后任弟子。”
微冷感触在唇上格外明显,江怀玉不太舒服,他拉开谢眠手。“这说来,你意见很大?”
谢眠手被拉开,温热散去,他捻捻指尖热气湿润,快速亲江怀玉脸颊下,在江怀玉要说他时,没骨头样,整个人靠江怀玉身上,头顶柔软发丝扫到江怀玉锁骨。
至极,哭过求过,也喊过夫君,却依然不能让谢眠停手。
食髓知味,江怀玉直到现在还未缓不过神,觉得身体隐隐酸痛。
谢眠闻言,侧头看江怀玉:“不过分行吗?例如……”
江怀玉打断他话,数道:“不行。不许抱,也不许亲、还有……”
“师尊意思是完全不能亲近,要保持以前距离,是这个意思吗?”
江怀玉睨谢眠眼,径直往宗内走。谢眠将全身重量靠在他身上,懒懒散散跟着起往玄魏宗去。
玄魏宗宗门前是很长段石阶,江怀玉数着石阶往上走,数着数着,他视线被地面行断断续续黑线吸引。
黑线是行漆黑小蚂蚁,每只蚂蚁都拖拽着细小食物,顺着石阶,极其有秩序地往下爬。
江怀玉视线被蚂蚁吸引就移不开,他站在石阶,目不转睛地盯着蚂蚁搬食而下。
谢眠靠在他肩上,也看着他,目光专注。
“本来有意见,认真想想,好像又没意见。”
顿下,他声线清晰,懒散道:“师尊说什就是什,弟子都听师尊。”
江怀玉被谢眠骤然靠来身体压得顿时觉得沉,他推推谢眠,谢眠配合地动下,但完全不起来,整个人还是靠他身上。
“起来,你好重。”
谢眠抬抬眼帘:“不要。”
江怀玉满意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
周围古木参天,阳光穿梭入叶间,谢眠盯着江怀玉发间散落碎光,没有说话。
许久,谢眠收回视线,他抬起左手,用食指指腹摩挲江怀玉姣好唇瓣,江怀玉被摩挲不由自主往后退步。不料,他退步,谢眠逼近步,直逼近到能够感觉到对方体温。
谢眠体温平常偏冷,只有动情时才会暖。
江怀玉被谢眠微冷体温扰得难以静心,他余光看眼玄魏宗,玄魏宗隐身于苍茫林海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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