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玉没捕捉到谢眠情绪,谢眠遮掩得太快。
——他还没想到解除或者能压制绝对服从契约办法,再提,恐怕要惹恼江怀玉,真被拔秃。
谢眠还没做好秃顶准备。
“第二段记忆……”江怀玉微微蹙起眉,他看向摆放在书桌宣纸,宣纸上划掉谢眠两字已经完全看不清,化作团浓墨。
“师尊有顾忌?还是不能说?”谢眠顺着他视线也落到宣纸上。
江怀玉浸在暖光下,他收回看着宣纸目光,“第二段记忆你从为师这里也得知,是关于为师听谁话,去九龙岛接近你,接近你目又是什。”
多你个不多。”
谢眠:“……”
谢眠猛地收回自己尾巴,恢复人形。
“人形没秃,师尊别戏谑。”
“戏谑?”谢眠挺拔,恢复人形,站在江怀玉面前时,几乎挡住全部光线。
“是,弟子知道。”
谢眠视线落在江怀玉鼻尖,“师尊实在不愿意说也无妨,弟子只是想知道,师尊接近弟子是想害弟子还是……”
未尽之话,尽数沉入心底。
谢眠视线从江怀玉鼻尖扫到他唇上,唇薄微红,像是摸胭脂。
无声风刃刮破指腹,谢眠移开目光,压住心中阴暗。
江怀玉退后几步,掀起笑意,凉飕飕道:“还不是你自己讨来,你若行端做正,怎会秃?依为师看,你全秃才好,之前就不该拦着师尊拔你。”
江怀玉可没忘记谢眠干得好事。
谢眠:“……”
谢眠不吭声,好半天,他才开口,“师尊,你第二段记忆是什?”
谢眠不再提起任何关于绝对服从契约事,话锋转,转到正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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