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偏殿离开，江怀玉深吸
口气，他擦掉脸上
血，用玉牌联系谢眠。
“不用再拦，事情解决，撤。”
“好。”谢眠声音在玉牌那边响起，低沉微哑，如玉石击地。
江怀玉听到谢眠声音，心跳有些快。
给林湛泼身冷水，把林湛泼醒。
冷水顺着发丝往下滴，林湛剧烈咳嗽，他边咳嗽边叫系统。
江怀玉看出他在叫系统，半蹲下身，冷声道：“别叫，系统已经毁。”
林湛怔住，手指发抖，“什
？”
“系统毁。”江怀玉冷静道，“你好自为之。”站起身，江怀玉转身离开偏殿。
压下不正常心跳，江怀玉收起玉牌，抬头看向天空，鬼界天空
片灰白。
他忽然想到自己看到原著，从系统和林湛来历推测，所谓原著分明是系统辅助林湛完成攻略，展现出来故事。
从现在起，这个故事，再没有机会展现。
越沉水不必入魔，谢眠也不必被镇压魔渊……
………
他不打算杀林湛，系统被毁，所有被系统控制攻略对象都会恢复正常。
他们自会处理林湛。
至于怎处理林湛，就不管他事。
江怀玉已经从林湛和他打斗过程中透露消息得知林湛是演员，为红才进入这个世界，攻略穆燃灯等……
既然选择攻略，就该有勇气承受攻略失败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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