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送送诸位,玄魏宗地形复杂,又不能御剑,若是不识路就不好。”
行人正要说不必,只见符无相指间出现个白瓷瓶,白瓷瓶在指间转动,光泽感十足。
瞬间什话都咽下去,行人憋屈地被符无相送离玄魏宗。早知取命灯会出这些事,就不该来。
玄魏宗这群护短家伙,没个讲道理。这护短,迟早要玩。
“你们玄魏宗真是有意思。”窥星老祖见状,笑道,笑意不达眼底。白衣弟子站在他身边,并未同其他人起离去。
江怀玉当即应下,“弟子知错,领罚。”
易不平应该只是说给各派世家听得,消消他们心中气,毕竟玄魏宗还要处世,不可能把他们都得罪死。
毕竟易不平没说他有错,只说下手太重,伤和气。
窥星老祖闻言,蹙起眉。
行人也不着痕迹蹙起眉,但飞快又收拢这种情绪,嘴里苦涩,道句易剑尊公正。
轻声骂道:“老头。”
窥星老祖视线落在易不平身上,江怀玉从易不平身后探出个头,俨然副有人撑腰模样。也确实有人撑腰。
“伤又如何?自找,活该。”
窥星老祖:“……”
易不平把江怀玉探出头按回去,“小徒顽劣,让窥星老祖见笑。”
越沉水平稳道:“多谢夸奖。窥星老祖可要坐坐?上次见到窥星老祖还是百年年前。”
“不必。”窥星老祖回道,“现在命灯碎,无法制衡谢眠,头疼得很,就不打扰。”
顿下,窥星老祖道,“若是日后再围剿谢眠那龙族余孽,玄魏宗可不能退缩,毕竟是你玄魏宗门下弟子,理所清理。”
越沉水沉呤片刻,道:“实不相瞒,新任魔尊直在给玄魏宗施加压力,报复玄魏宗在她被围剿时不帮衬。
“如今,玄魏宗就是有心参与围剿,也无力。还望
区区面壁思过二十年,怎比得上他们修养三四十年?受苦受痛还受罪。可易不平明显偏袒江怀玉。
至于其后越沉水越宗主,符无相,也是副偏袒模样。
如此偏袒,他们再咬着不放,也讨不到好,毕竟是他们先有错。
易不平在他们说完公正后,身影如风雪,带着江怀玉就离开,跟传说中样孤傲,不近人情。
符无相目送易不平带着江怀玉离开,扇折扇,眯起眼睛,跟越沉水对视眼,带着药香,走到行人面前。
窥星老祖动动嘴角,在行人表情痛苦,站起来,来到他身边时,侧头道:“你们确实有错,如今易剑尊在此……”
行人立刻反应过来,认错。
表面认错,心里却记恨,他们如今被伤成这样,少说也要修养四十年,不过是说点错话,至于伤他们这重?
但他们都不敢在易不平面前造次,易不平可是剑破昆山断往生河恐怖存在,只得打碎牙和血咽。
易不平仿佛看透他们所想,垂下眼帘,眼帘上泛着银光,“江怀玉,面壁思过二十年,下手太重,伤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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