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玉：“……”
看是送上西天吧。
江怀玉被谢眠阴阳怪气
话气笑
，脑子
昏，也忘记害怕，拧着谢眠尾巴，倒提起来。
“现在就把你和青回泡酒。”
“弟子不可怕，你尝试着接受下行吗？总是怕弟子，弟子有种被嫌弃感觉。”
江怀玉睫毛颤抖，“没有嫌弃，为师只是……”
“竹筒有点闷，不想进去。”谢眠又道，他不再缠江怀玉手指，自己滑入水中，卷起掉在水里竹筒，递到江怀玉手边。
竹筒碰碰江怀玉，谢眠头埋水里，用心念，闷声道：“师尊直接把弟子装进去吧，弟子不想进去。”
江怀玉：“……”
，谢眠盘在竹筒上看他，漆黑条赤瞳小蛇。见被发现，谢眠尾巴拽竹盖，快速钻回竹筒。
江怀玉：“……”
“为师看到你，别缩。”
江怀玉随意扣身干净里衣，进入灵泉，而后用灵力勾过竹筒，揭开竹盖，把谢眠倒出来。
“要泡灵泉就直说，偷偷摸摸看什
？为师又不是小气之人，非要你进竹筒就不许出来。”
江怀玉害怕不知为何消失大半，他又好气又好笑，“谢眠，你以为为师是什人？”
谢眠在水里咕噜噜冒泡，“坏人。”
江怀玉：“……”
江怀玉：“不让你缠就是坏人，谢眠你想蛇泡酒？”
谢眠从水里抬起头，送开竹筒，任由竹筒落水里，阴阳怪气道：“师尊最大，说泡就泡，弟子又不能反抗。”他又补句，“青回也可以泡酒，干脆两个起泡，说不准泡化，喝口能升仙。”
谢眠被江怀玉倒出来，噗通声，直直掉灵泉里，溅起小片水花。
江怀玉运转灵力，正要把他推到灵泉另边，他游上水面，蛇尾缠住江怀玉手指。
冰凉鳞片贴在皮肤上，在手指上滑动，江怀玉顿时僵住，拿在手里竹筒掉水中。“别缠着。”江怀玉抖着声音，动动手指。
“师尊。”谢眠轻轻唤声，仰头看江怀玉。
雪白里衣浸湿，江怀玉墨发散在水中，脖颈修长。眼尾微微泛红，不知是雾气熏得，还是被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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