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玉：“……”
咬
口
冲动。
尖牙刺穿皮肤，鲜红血液会顺着滑入口中。
不待江怀玉察觉到他视线，谢眠已经收回目光，他压制住想咬口冲动，烦躁用尾巴拍地面。
三次喝血，喝都是江怀玉血，上瘾
。露出原形就想咬对方，喝对方血。
江怀玉站起身，视线看向谢眠不断拍地蛇尾，又飞快移开，“你……不能恢复人形说话。”
谢眠：“吞并赤龙虚影后，获得力量太强，弟子无法控制自己，恢复不。”
江怀玉：“……”
江怀玉正要说，为师有点怕你，你恢复人形后再来见为师时，谢眠变小，变成小指般细，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个竹筒，自己钻竹筒里，把竹筒盖上。
盖上片刻，竹筒缓缓推开盖子，谢眠里探出个头，“师尊不许丢下弟子。”
江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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