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个十万片吧。”
谢眠：“……”
“师尊想撸秃弟子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十万片就秃
，看来还是太小，养几千年再说。”江怀玉存心逗他，召出霜寒剑，带着那两个昏迷
人就走，“对，别让青青知道值钱，青青会拔秃你。万
拔秃不长，你化龙也是秃龙。”
谢眠见江怀玉离开，御剑紧随其后，轻声道：“师尊，青回毛也很值钱，撸秃第二年还会长。”
“看什
？”江怀玉穿好衣服，遮挡处弄出来痕迹，也从千幻伞出来，他看向谢眠手背。
谢眠在他看来瞬间收起黑色鳞片，有笑意从他眉眼晕开，“没看什，只是在想，不拔鳞片感觉是什感觉。”
江怀玉：“……”
江怀玉凑到他面前，抓住他手，看他手背，“你以前拔过？”
“嗯。“
谢眠久久站在原地。
……
谢眠从记事起，就知道母亲不喜欢他，极其厌恶，在其他龙族欺辱他时，还会笑着叫好。
不过有时候，她喝醉，又会对自己好，抱着自己哭，说对不起自己。
刚开始他以为是因为自己无法凝出龙丹，后来他发现是因为他是龙族。
话不能信，师尊确定不定？此时不定，说不定师尊哪日就后悔。”
江怀玉问，“你不是说在契约解除前，绝不会命令为师？”
谢眠：“弟子确实说过。”
“那便够。”江怀玉眉眼明艳，墨发倾散在他身后，“为师信你，即便你是龙族。”
原著对于谢眠，只展示坏地方，很难让人不产生坏印象，认为他穷凶恶极。只有真正接触谢眠，接触这个世界，才会发现谢眠其实并没有书中展现坏，也不像天生坏种。
江怀玉：“……”
……
远在江家，刚把受伤江家人送回江家青回全身凉。
江怀玉：“不痛？”
谢眠收回手，“弟子不觉得痛。”
江怀玉：“那值钱吗？”
谢眠：“……”
谢眠面无表情，“应该挺值钱，是炼制麟甲、灵器上好材料。不过弟子没卖过，师尊要，弟子可以拔几片给师尊。”
他母亲是个小国公主，金枝玉叶，本来已经跟心仪之人定亲，却被讨好龙族妖逼来九龙岛，献给他父王。
在谢眠记忆里，母亲是九龙岛内活得最久人，因为她漂亮，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特别会作乐讨好其他龙族。
江怀玉穿衣时，谢眠从千幻伞出来，他站在树荫下，眺望远处被翻腾黑雾包裹住地涌。
地涌数量有所减少。
盯着地涌发会呆，谢眠促使自己手背浮现黑色鳞片。
他也有好面。
好面，值得江怀玉无条件信任他。
“龙族身份不能代表你跟龙族样。如果你跟龙族样，你不会记挂着对你有恩情姐姐；你也不会去做任务获取报酬，你应该像所描述龙族样，直接烧杀抢夺。”
“为师不厌恶你龙族身份。”
“龙族身份不重要，最重要是，你是谢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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