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在抖。
男人扭动着腐烂
蛇尾，刚被江怀玉按上头颅在脖子上轻轻动弹，似乎下
秒就要落下来。
江怀玉艰难笑，撇开谢眠拉着自己手，抬手按住男人头，又把他头往下按
按，想给它黏在他脖子上。
“乖呀，哥哥不喜欢看你头掉下来，太难看。”
咕咚声。
“你头掉，别想吓
，是你哥哥，根本不怕。”
话音刚落，阵颤抖声音，颤巍巍传入谢眠，耳中是江怀玉心声。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好怕。”
“怎
会有人长着蛇尾巴，又不是美杜莎！”
“啊啊啊啊啊！”
“不对，不对，不对！你不是梦西洲，你绝对不是！”男人疯狂摇头，“你不是！”
江怀玉：“就是！”
男人：“你不是！”
江怀玉：“就是！”
污浊血液顺着脸庞往下流，男人愤怒低吼，胸口剧烈起伏，他脸已经开始扭曲，身体愈发扭得紧，似乎要扭成根绳。
污浊血泪，他挣扎许久摇摆不定，半响，才阴森森又空灵怒吼。
“你不是！你不是！你不是！”
接连否定三声。
江怀玉放开谢眠手，朝前走两步，站定在男人面前，他指指自己头顶狐狸耳朵笑着说，“你确定不是？是你哥哥，真。”
男人口中哥哥“梦西洲”应该就是城主，而自己现在扮演就是城主。
男人头颅从脖子上掉下来，地面滚圈，滚出圈乌黑血迹。
江怀玉：“……”
头颅落在地上，男人先前掉落在地面两个眼珠动不动盯着江怀玉，江怀玉笑容僵在脸上，好不容易压下颤抖又钻出来，整个人都忍不住轻轻抖动，手指有点发凉。
“呜呜太过分吧，好不容易按上
“富强，m;主，文明，和谐。相信科学，相信科学，相信科学。呜呜呜，救命，压根相信不！”
谢眠：“……”
谢眠看见江怀玉手在微微发抖。
谢眠几步走到江怀玉面前，垂下眼帘，拉住江怀玉角，轻声道：“好怕。”
江怀玉心说也好怕。于是师徒两站在那里，个真发抖，个假发抖。
他阴测测笑，肉眼可见，头掉在地上，眼珠滚出来，没有脚下半身慢慢延伸出肉沫，肉沫不断纠结在起，居然变成条有些腐烂蛇尾。
蛇？！
江怀玉看到蛇尾瞬间，心跳剧烈加速。
他竭力冷静，捡起滚到脚下头颅，三步做两步走到男人面前，把头颅给他按上去。
谢眠：？？？
江怀玉想男人应该是因为狐狸耳朵和尾巴把他错认为是他哥哥，直到刚才把被子掀开，发现自己与他哥哥长相不样。
才觉得不是。
男人神情有点迟疑，他似乎已经没有多少神智，不太分得清眼前人到底跟他心中哥哥有什不同，明明都是有耳朵有尾巴。
“你是………是哥哥？”
江怀玉笑着点头，“对，就是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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