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不由自主涌上心头，谢眠低头去看江怀玉。
江怀玉发如泼墨散在身后，他皮肤白得透出血管
淡青，眼眶里眼泪打转，眼尾发红。明明很害怕，还在色厉内荏，艰难骂自己。
“什
畜生玩意，滚。”
谢眠轻笑
声，放开掐住江怀玉脖子手，抬指擦去江怀玉眼角泪水，压低声音，“那个人好看吗？需不需要弟子请他来做
谢眠耳边忽然响起细微惨叫声音，声音裹挟着金属脆响，很混乱。
“在想什？”江怀玉剑尖挑起他下巴，在他耳边轻轻吹
口气，“本尊好看吗？”
轻浮。
谢眠半跪在地，厌恶想，他侧头看着江怀玉，江怀玉脖颈纤白，很适合咬口。冷冷移开视线，谢眠道：“师尊这个问题不该问弟子，去问师娘比较好。”
“就想问你。”江怀玉又轻吹口气，“本尊好看吗？你喜欢？”他话没说完，蛇尾缠上他腰。
“走你。”
青回：“@#&！！！”
青女被砸中，发出刺耳尖叫声。
随着这个青女尖叫声，其他没被砸中也发出尖叫声。
它们嘴角开始裂开，裂到脑后，脑后头发脱落地，露出张皱巴巴老人脸。
能引开青魔？”
江怀玉：“……”
江怀玉眼眶泛红，垂眼卖惨，“人家只是个小小修士，娇小脆弱，不能打。你要
个人去吗？”
“你哭什？！”
江怀玉生得好看，垂眼委屈说话时，整个人都显得柔弱，明明没有任何动作，却摄人心魄。
耳边混乱声音不断，谢眠烦躁到没有心情去敷衍江怀玉，伸手掐住江怀玉脖子，“喜欢喜欢，行吗？”
他额角两边都浮现出黑色鳞片，竖瞳阴狠，“你在找死。”
江怀玉被他掐得喘不过气，如之前客栈里做梦样，江怀玉神色惊恐看着腰间蛇尾，话音发颤。“你是……蛇……”他剧烈咳嗽。
谢眠冷笑，收紧力度。
他脑海里忽然闪过站在酒楼走廊，看到江怀玉如现在样，吹姓韩那人画面。
露出老人脸后，集体向后下腰，直到手碰到地，整个人都被扭曲成地上走野兽，速度快如蛾蚋，边诡异笑边张着从脑前裂到脑后嘴，朝青回快速爬去。
青回顾不得骂你们人修卑鄙无耻，震翅连忙闪躲，山洞够大，有足够空间躲闪。
见青回引开，江怀玉解开身上墨蓝披风，步跃到谢眠身边，握紧剑，残风扫秋叶，剑贯穿还待在谢眠面前不肯走青魔脑袋。
青魔发出声尖利惨叫。
……
青回本来想跑心思全收，它停在原地，“青女得养料就会走，没必要犯险。你别看本大爷，看本大爷也没用！”
江怀玉红着眼尾，咬着唇看它。
青回沉湎美色，痛苦纠结，“也不是不行……”
话音未落，后颈被江怀玉拎起。
江怀玉哪里还有半点委屈之色，眼尾红明艳，他瞄准其中个表情疯狂贪婪青女，扬手将青回狠狠砸到青女头上，笑容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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