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感到疼之前先为他疼,他不能哭,他也都帮他哭。
齐轻舟是他缺失神经,是他麻木
“你不是。”
泛白手指揪着殷淮手腕,反复道:“你不脏。”
“不下贱。”
“你是本王明珠,是凤凰,是本王舍命都要好好捧着人。”
“那群蝼蚁鼠辈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说完又豁然转身,狠着脸对院子垂头低眉奴才朗声命令:“今天事传出去句,你们所有人跟他样。”
说完不再看任何人眼,大步走回来拽起殷淮手腕离开。
他走得很快,仿佛受极大地刺激般,脊背绷得又紧又直,似杆狂风,bao雨中苦苦挺立竹。
手上力气也大,好几次殷淮想开口叫他,却还是放任地跟着他走。
直至走到条僻静无人宫道,齐轻舟才停下没有方向脚步,把将殷淮压在宫墙上。
在场众侍卫宫仆无不心惊胆寒,神色巨变,垂首不敢目视。
唯独被包围在中央殷淮神色未变半分,昂首静立,像座临危不蹦玉山。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身边人就似道霹雳闪电蹿出去。
齐轻舟大步迈到疯疯癫癫齐亦风面前,狠狠个耳光扇得他半边脸血淋淋片,嘴巴歪到边,倒地抽搐。
那耳光又猛又亮,青天白日下声响,连枝头上鸟都不叫。
“他凭什那说你,”齐轻舟气得心脏都疼,眼泪被克制着,哑声质问:“凭什!凭什啊……”他好委屈。
殷淮被他反应震惊得久久说不出话。
更不堪入耳、更折辱人他也不是没听过,这些年也早就习惯,他也不在乎这些。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世上能有人心疼他心疼到这个程度。
齐轻舟比他自己都更爱他、更在乎他。
那种痛苦复杂眼神叫殷淮没能马上就看懂,可心却在瞬间彻彻底底软塌下去。
齐轻舟忽而倾身,疯狂吻向他,吻他鼻尖,吻他眼睛,吻他耳朵,舌头伸进去搅动,像卷起场巨浪风,bao。
殷准耳朵被齐亦风污言秽语玷污过就脏,他要帮他舔干净。
明明在大庭广众那样辱骂人不是自己,他却比当事人难受、痛苦千倍万倍。
齐轻舟心碎地亲着殷淮被咬得泛红耳朵,执拗到几近疯魔地说:“不是,不是。”
齐轻舟仿佛被气狠,胸口起伏,手抖着,双唇也微微地颤,双清明漆亮眼睛进射出殷淮从未见过阴沉与,bao戾。
那刻,齐轻舟仿佛又从沉稳成熟淮王变回曾经那个冲动莽撞却又无所畏惧少年七皇子。
少年高亢尖锐声音冷得仿佛在腊月寒天冰水里淬过:“你算个什东西,也配提他名姓!”
他用足十成十力,脚踩上齐亦风喉咙,仿佛要碾平他那张残破脸。
齐轻舟下颌绷得极紧,额角露出青筋,咬牙切齿对侍卫将领道:“把他耳朵、舌头和眼睛,刀刀给本王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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