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轻舟喜不自胜,道医又道:“只是回去后仍要好好养着,定期汤疗和药疗,待三伏天气极尽盛热方可逼走体内最顽固寒气。”齐轻舟感激道谢。
回程马车上,殷淮斜靠软垫,单手撑着额角假寐,片刻又睁开眼,淡道:“殿下看许久。”
齐轻舟怔,扬扬手中信纸,说:“是宗原寄来密信。”
殷淮大病初愈,齐轻舟不让待卫
齐轻舟说时候胆子倒是很大,可当殷淮静静看着他时候,又有点娇嗔地别过头去,嘟囔抱怨:“非要这样说出来?”这羞耻话。
他挑起殷淮下巴刮下:“说,是不是故意装可怜偏说这些好听哄你?”
殷淮轻“咳”声,正脸色:“别闹。”
又到月中之时,殷淮取出副拷链地给齐轻舟:“别让臣伤到你。”虽然齐轻舟说喜欢,但那样激烈又疯狂床事偶尔次是情趣,天天那般对身体不好,齐轻舟晌贪欢,他作为年长方,不能由着小孩儿胡闹。
齐轻舟拎着那叮叮当当响拷链,眼神变得复杂起来,神情有些痴魔地将它扣在殷淮纤细漂亮腕骨上,“吧嗒”声锁上,在清静夜里极尽暧昧。
殷淮茫然痛苦眼神聚焦到他裸露颈项和锁骨,那上边布满红紫痕迹是他弄出来指痕、吻痕和掐痕,在衣衫遮住看不见地方还有更多。
齐轻舟肤白,这些刺眼痕迹会留在他身上很久,宛如块温润璞玉染上斑瑕。
殷淮痛苦地自责:“臣会伤害你。”每每毒发失去理智,便会在齐轻舟身上疯狂取索,那样冰冷肢体唯有被柔软紧密幽谷包裹容纳才会感受到温暖和安全,从身体到灵魂都得到抚平。
齐轻舟予取予求,甚至像献祭般主动,任他胡作非为。
齐轻舟握着他手摸上自己颈侧皮肤,忽而笑,勾人又暧昧:“你说这个啊?”
殷淮不知道,他被拷锁后赢弱又狠厉样子会让齐轻舟更死心塌地、掏心掏肺地主动。
床榻响动,又是夜良宵。
……
殷淮好起来征兆是从某天开始他下意识舀汤喂齐轻舟开始,只要他神智平静下来恢复如前,身体便下意识地发出照顾齐轻舟动作,仿佛这已是刻在血骨里本能。
道医再三诊断,赶人道:“殿下可以带督主离开臣这荒山野岭之地。”
殷淮忽然像狼样紧紧盯着他,齐轻舟双臂勾缠他脖子,俯身贴近他耳朵,亲亲,再吹口热气:“掌印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
语气佻笑又害羞,眼神却清明认真:“很喜欢。”
殷淮顿住:“喜欢?”齐轻舟竟会喜欢他在床上粗,bao侵夺,齐轻舟炙热目光寸寸扫过殷淮病态漂亮脸,魔怔地重复:“喜欢。”
“喜欢你这样对,喜欢你需要、离不开模样,喜欢你在你在身上得到满足神情,喜欢你恨不得死在身上样子。”
殷淮拢在他腰上手臂驀然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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