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淮怔,将他拥得更紧,哄着人:“是臣不好,殿下别气。”
齐轻舟整张脸都埋到他颈窝里,泄愤似咬口,声音闷闷:“是不想看着你难受。”每次掌印毒发,他都心惊胆战,掌印分痛都会以十倍百倍反噬到他身上,齐轻舟恨不得以己身代之,他不想再看见掌印为这个受丁点折磨,他舍不得。
“、也会难受。”他倒是很知道怎制殷淮,仰起脸就朝人下巴亲上去。
殷淮被他亲得心都软:“是臣不争气,让殿下担心。”
齐轻舟拱在他怀里:“掌印不许跟说这些。”
殷淮以为齐轻舟是憋坏想出去玩阵,将下巴搁在齐轻舟肩上:“殿下想何时臣都奉陪。”
齐轻舟点点头:“那掌印陪去个地方吧。”
殷淮都不问是去哪里就应下来:“好。”
齐轻舟看他这样利落爽快,鼓起勇气道:“、们去溪石涧谷好不好?”
殷淮听闻,凛,皱起眉:“殿下是想——
殷淮见他情绪低落,从背后将人抱紧,时不时低头啄下他最近瘦下去两腮,把他亲到痒,齐轻舟嘴角总算有点浅淡笑意。
可是,他说:“掌印,心里有点难过。”
山谷乌鸦回旋,发出昏哑叫声,殷淮将他拥得更紧些,干燥唇瓣贴在他耳根上:“臣知道。”
齐轻舟放任自己在他怀里沉溺,低低道:“可也说不清自己为什这样难受。”
殷淮沉默几秒:“那就不说,臣都懂。”
殷淮弯弯唇,还是有些讶异:“殿下是怎说服津云道医?”去溪石涧谷就是为这位隐世神医,“津云道门从不给官宦商贾诊病。”
津云门出神医,也出怪人,这位骨头最硬,医术精湛,善解毒蛊之术,数十载未踏出溪石涧谷步,亦不屈服于权贵利诱与东厂*威。
被问到这个,齐轻舟脊背明显僵,小小声支吾:“反、反正他就是答应。”
殷淮捏住他下巴让人跟自
齐轻舟直直对上他眼道,坦然承认:“是,想试试能不能让你解掉冰蛊。”
虽然这些天殷淮身上寒毒已经渐渐稳定下来,只要平日注意养着身子便不会无缘无故发作,可它总像个定时炸弹似埋在齐轻舟心里,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殷淮沉默几秒,问:“臣身体很令殿下困扰?”
齐轻舟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殷淮又突然道:“殿下别担心,臣会走在殿下后面,不会留殿下个人在这个世界上。”
齐轻舟心里仿佛突然被什狠狠碾下,肃容厉声道:“掌印胡说什!”他刚经历完场战事,心里正是脆弱敏感时候,受不殷淮提这些生生死死。
齐轻舟听这句,心里好似也没有那难受:“嗯。”
殷淮心疼地亲亲他发顶。
马儿在河边歇脚饮水,齐轻舟望着山脚下凯旋长长列队:“柳家军明日就班师回朝吧。”
“是。”
“那们何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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