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传来暖热仿佛能将整个人融化,殷淮额前沁出些许细密汗珠,抬手掐掐齐轻舟这些天被他又重新养出来点腮肉,又嫩又滑,手感极好。
齐轻舟刚喝小兵热好羊奶,股子奶味,殷淮按按他湿润唇:“殿下累不累?”
齐轻舟侧脸贴着他紧实大腿,拱拱:“不累。”
殷淮目光落在他发顶上,不说话。
齐轻舟心跳:“怎?”
他命人打来盆热水,亲手抓草药包泡下去,搅动,试好水温,才俯身弯腰去解殷准鞋袜。
殷淮冰蛊渐渐稳定可控,医士说睡前泡脚可以驱散体内寒气,他天都不许这人落下。
齐轻舟捧着殷淮玉白脚点点浸入热气氤氲水面,轻轻摩挲着。
殷淮脚生得好看,他又玩会儿。
“怎样?烫不烫?”
带家乡馕饼吃。
这事儿传到殷淮这儿,他唇角弯弯,瞬,又不笑。
齐轻舟听见殷淮声音,愣,立马搁下手中笔,坐到人身上去,伸手去勾他脖子:“对、对不起掌印,、就是想能为你多分担些,不想你太累。”
即便他在外面已经成长成干练负责、受人尊敬督军王爷,但回到帐里床上,还是那个迷恋掌印小皇子。
这些天齐轻舟忙里忙外,每天跟他黏糊时间都少半,殷淮见他这认真解释,轻笑声:“殿下当真?”
过几秒,他听见殷淮极轻极轻地叹声气,低声道:“臣有时候不知道,让殿下变成今日殿下,究竟是不是件好事。”
无论是操劳国事还是照顾他,齐轻舟都下子成长得太快,这确是种成熟,可有他在,齐轻舟并不需要这种成熟。
太操劳太辛苦,要想事情太多,他还是比较想让小皇子在他身边做只无忧无虑白鹭,而不需要当搏击长空苍鹰。
抱着他膝头齐轻舟听这话,立马扬起脸问:“掌印
殷淮静静地望着他被水热晕得泛粉面颊,使坏似踢点水湿他手臂,轻声说:“不烫。”
齐轻舟似是未见过掌印这般稚气模样,咯咯笑,也捏捏他脚趾头:“舒服吧?”
水热气息将殷淮声音也化得湿润:“嗯”
齐轻舟满意,跪在他脚边,上身前倾,懒洋洋地趴在他膝头,跟只猫儿似,摇摇身子,哼哼:“那你多泡会儿,泡完给你按按。”
筋脉舒展开来夜里不容易抽筋。
齐轻舟却不是开玩笑,他点点头:“要当真,现在做切前提都是你,初心是你,那些事情本来就排在你之后。你是最重要。”
“如果让你感觉你没有那些事情重要,就是本末倒置,不能忽略你感受,否则就是忘记自己初衷。”
殷淮像是听到番什惊奇言论般挑着眉笑,自从和小皇子在起后每刻,心脏都要经历剧烈悸动。
两人抱着亲会儿,齐轻舟将殷淮拉到床边。
“今日掌印还没泡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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