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齐轻舟声音拔高。
他向来是个看到点希望就马上顺杆往上,殷淮纵容让他胆子变大,又渴念这个人太久,齐轻舟小动作实在很多,伸出手捧着那渴念已久脸,仰起颈脖重重咬口殷淮喉结,贴着他侧脸胡蹭,真诚又傲气地问:“敢喜欢个太监,你不敢喜欢个皇子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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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往自己腰上圈,这样看起来就像是殷淮也在拥抱着他。
殷淮没有把圈在他腰上手放下去,而是顺势抚上他脊背,下下地顺着安抚,就像从前那样,齐轻舟亢奋激动情绪果然从这个他们两个人都无比熟悉动作里缓缓平复下来。
殷淮带他回寝帐,齐轻舟根本不愿意从他身上下来,殷淮只得把将人抱起,齐轻舟两条又直又细腿自然地勾缠上他精窄腰。
殷淮拼命地克制才忍住不去动他,打水来,沉默地给齐轻舟擦脸,又褪去鞋袜,泡手脚,温柔体贴得像以前样,却仍是没有说话,只有他知道自己手指是如何地颤抖,仿佛有自意识,不受他控制地要碰怀里这个人。
殷淮沉默让齐轻舟不安,眼睛眨不眨地看他眉眼、鼻翼和唇瓣,坐在他腿上不肯下来,双手搂着他脖子,忍不住凑上去亲。
试探地、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先是乌黑眼睫,被他舔得湿漉漉,见殷淮没有拒绝,马上又得寸进尺,亲到面颊,再到耳根,像只兽类幼崽无比依恋地在头狼地怀抱里撒娇,要亲要抱,得不到满足就发出嗷嗷咕哝。
殷淮掐在他腰肢手越来越紧,有这沉默纵容,齐轻舟越发放肆,直接双腿岔开坐在殷淮大腿上去咬他耳朵,非常明显肆烈求爱信号。
殷淮向来能忍,对自己也狠,任他亲任他抱却没有更进步,双多情妩媚眼睛里藏许多话,齐轻舟好委屈地喊他名字,声调里又带着不自知欲望、被亲吻、抚摸和拥抱渴念:“掌印,掌印,掌印掌印……”
殷淮搂得更紧,不让他从自己身上摔下去,齐轻舟掩下眼里失落神色,气喘吁吁停下来,努力提起唇角挤出个笑说:“没关系,掌印现在还没想好怎回答,没关系,、会努力—”
“殿下,”齐轻舟抬起眼,殷淮气息有些乱,平静半晌,提醒他:“殿下想清楚?臣是个太监。”箍在齐轻舟腰间手掐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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