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淮胯,部动动,往上撞下,诱哄他:“最什?”
齐轻舟斟酌半天,终于找到个比较合适词:“最敬仰。”
“……”殷淮阖上眼,无奈闷声笑,终于愿意放过他:“那臣——”
“荣幸之至。”
作者有话说:
齐轻舟果然睡意下子消,肃着脸色抬头,嘴角绷紧:“你乱说什!?”
殷淮被他反应取悦,清肃神色山雾样消散,勾勾嘴角,抚摸他有些泛粉颈脖,温声道:“臣说笑。”
“说笑说笑!你成天与说笑!”齐轻舟揪住他睡袍领子,凶巴巴道:“掌印若是再与说这些胡话便真不理你。”
他听不得句关于殷淮折辱践踏之词,掌印本人自嘲也不行。
殷淮很缓地眨眨眼,心里头不知是什滋味,怎会有个人就只是光听句关于他不好听话就能认真气愤成这样?
他,让他从自己身上下去:“殿下睡吧,明日臣带你上鹿鸣山。”
齐轻舟听话翻身下去,又爬回来,压着他,扭扭身子:“就这样睡!”
“今夜那刀吓死,不抱着你做噩梦,在帐子里睡半天没睡着,闭上眼就感觉会不知道哪儿会有刀子刺过来似。”说着又动手动脚,伸手去握殷淮手:“掌印手怎直都这凉?来,快放这儿捂捂。”
说着就把殷淮手往自己软白肚皮上塞。
殷淮漆黑眼睛在烛火下更幽深似墨,目光凝在他脸上,如有实质,良久,幽幽道:“殿下就这放心臣?”
黏人小狗勾罢辽~
就这在乎他吗?
殷淮动情思张脸在朦胧烛火下更显清绝妖冶,齐轻舟又像受到蛊惑似,软软趴下身,像只讨好主人小狗,闷声道:“掌印不残破,掌印是漂亮。”
“极美”
“香。”
“最……”
小皇子别都挺机灵,这种事情上钝得塌糊涂。
齐轻舟都快睡,迷迷糊糊艰难抬起眼皮:“什?”
昏幽暗黄烛灯下看不清殷淮神色:“殿下防备之心也太轻,就不怕臣做些什?”
齐轻舟含糊笑声:“你会对做什?”
殷淮人坏,非要将人惹急才罢休,故意说:“殿下是看臣残破之躯才敢如此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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