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段不见天日日子他就头痛欲裂,筋骨抽疼。
殷淮本来也不讨厌哄他,把人往自己怀里按按,等着他自己开口说。
不说,他心里也大抵能猜测到几分,宫里腌臜事,翻来覆去不就那几样吗?
他自己就是从那条路步步走过来。
作者有话说:
,顺势将人微微托,拍拍他背:“殿下,药涂好。”
你可以下来。
齐轻舟看殷淮总算不阴阳怪气,胆子又大起来。
扭扭捏捏地依旧将脸埋在他胸腔,不愿意离开。
良久,才听到细细弱弱声叫唤:“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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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像是百日汗湿过似,又糯又软,轻得殷淮都听不大清:“什?”
细细密密热气流伴随着他说话动作从殷淮半敞开衣领处顺着颈脖往下,直至胸口,他微微偏开头,也仍觉得有些燥热。
齐轻舟不好意思地哼哼唧唧:“说,这样是不是太没用,点男儿气概都没有。”
殷淮愣瞬,失笑,嘴角弧度带着几分傲踞与不羁:“殿下是天潢贵胄,身份尊贵,本就不该吃这些苦。”
齐轻舟细长手指被他包在掌心里,抬起头,眼神清澈,目光认真:“掌印,你……、不是故意故意捣乱,就是……就是……”他想说,但又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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