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天气已经有些冷,但许未依然穿着件纯黑色短袖T恤,愈发显得高大强壮,裸露在外胳膊上还有几道明显血口子,都是刚才被他抓出来。
听到他毫无威慑力威胁之后,许未又圈着他腰往自己身上按按,沉着声音说:“陈总好凶啊,要是在床上被干时候也能这凶就好,那定会很有意思,可惜陈总在床上就只会哭”
“你他妈给闭嘴!不信治不你,小兔崽子,骑到爷头上来是不是?!”他气急败坏地去掐许未脖子,许未唇边露出抹玩味笑,提起他手臂,将他双手朝上摁到墙上,逼到他眼前,咬住他嘴唇,“什时候骑到陈总头上,明明是陈总骑到“头”上。”
许未边说边下流地顶顶。
陈远闻简直想弄死这个喜怒无常狗东西,张嘴就要骂出去,正在这时,他余光突然瞥到右侧走廊呆呆地站个人。
谁知道许未非但不松,反而锢住他下颌,凶狠地咬住他嘴唇。
真是咬,狗样地叼住他下嘴唇,用牙齿用力地咬,很快他就尝到血腥味,唇面上传来阵刺痛。
许未将他嘴唇咬破。
他吃痛,怒意更浓,身体不断挣扎,却被许未牢牢压住,动不他就抬手勾住许未脖子,用指甲去挠许未后颈上皮肤。
就像打架样,两个人堵在小房间里急促地喘息,不停在彼此身上留下伤口。
然,只不过天没见,这个狗东西又发哪门子疯?
“问你话呢,好端端你”
他话音被许未突然逼近打断,许未欺到他面前,灼热气息喷洒在他面颊上,说:“陈总玩腻是不是?”
他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后背还有些疼,他脾气顿时也上来。
他扭过头去看,竟然是他老哥
许未脖子和胳膊被他抓破,起码有四五道伤痕,他下嘴唇和舌头上也有两处被许未咬出来伤口。
许未咬完,那股疯劲似乎跟着泄几分,压着他力气变小,口中攻掠也缓下来,含住他舌头开始温柔地吻他。
他趁机把推开许未,抬手擦擦唇边,指着许未说:“你给等着。”
说完这句话他就拉开门往外走,刚走到门口,许未又欺身压过来,将他摁到走廊墙壁上。
他眯着眼瞪许未:“狗东西,他妈现在不想看见你,你再不松手信不信雪藏你?!”
这已经不是许未第次莫名其妙地冲他发火,他哪里是好脾气人,以前完全就是个混不吝败家玩意儿,这长时间,他不过是忍着罢,现在倒好,竟然给许未这狗东西惯无法无天。
这他还能忍?!
他抬起腿往许未裆下踢,被许未攥住脚踝提到腰上,许未喘息愈发急促,凶巴巴眼神仿佛要把他吃样。
“是不是玩腻,问你呢,陈远闻。”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他伸手去掐许未脖子,“快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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