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闻喝得烂醉如泥,被会所司机拖扶
这些年陈远闻身边养过很多人,有正当红小鲜肉,也有籍籍无名新人,这些人和他大多是各取所需明码标价,谈不上什感情。
陈远闻是个怕麻烦人,所以从不去招惹那些单纯天真小男孩。
因此,23岁男大学生,他倒是真没玩过。
他靠在许未刚刚靠过白墙上,懒懒地眯起眼,唇边勾起抹玩味笑意。
虽然他现在并不想立刻展开段新关系,但凡事都有意外,现在看来,许未似乎就是那个意外。
这是当时许未脑海里仅剩两个词语。
许未手在他腰上轻轻揉按下,极轻极轻力道,寻常仿佛只是不小心触碰,然后便缓缓松开,垂到自己身侧。
“是唐突。”
再开口时,那点若有似无暧昧便像退潮后潮水样,转瞬消散。
再这贴着,显然已经不合适。
陈远闻顺着许未视线往下看,只见许未右脚上,那只比自己大好几码白球鞋面,确确落下个十分醒目黑色脚印。
而他黑皮鞋此时依然不偏不倚地踩在那只球鞋鞋面上。
他自知理亏,但胜在见多识广,这样小场面还不至于让他陈大老板惊慌失措。
他将脚从许未鞋面上移开,抬起头,唇角勾笑,望向许未。
他们离得实在太近,近到许未能够清晰地看见他睫毛随着表情变化时在眼下投出暗影。
清清纯纯男大学生,意外帅气,意外勾人,让他忍不,也不想再忍。
他人生信条向来是及时行乐,更何况,许未那副谁都不放在眼里又冷又酷模样,更让他征服欲无限爆棚。
他实在是好奇,许未现在拽上天,到床上,被他按到身底时,又会是个什模样。
光是想想,他就觉得喉咙干痒。
那天晚上陈远闻从洗手间里出来时,许未已经离开,陈远闻心情好,便和高洋他们凑到块儿喝点酒,没想到这喝就喝到第二天凌晨3点钟。
陈远闻用手扶着墙,在许未面前站定。
“没事,毕竟是先踩你,你这双鞋多少钱?赔给你。”
“不值几个钱,陈总不用破费。”许未再次恢复成那副冷清模样,说完这句话便从陈远闻身侧离开,拉开玻璃门,走进喧闹大厅里。
陈远闻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背影,视线先在那两条大长腿上停留片刻,最后落在那只脏掉白球鞋上。
陈远闻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自己黑皮鞋踩在鞋面上情景。
忽闪忽闪,像某种珍稀鸟类羽毛,也像亚马逊河流域某种彩色蝴蝶煽动翅膀,都带着蛊惑人心能量。
他说:“啊,真踩到,可是人都让你抱,你也不算吃亏,对吧?”
他说话腔调很软,带点南方人妮侬尾音,离得那近,嘴唇开合时,嫩红舌头忽隐忽现,像把带刺勾子,牢牢勾住许未视线。
妖孽。
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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