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真是好，”乔毓认认真真
看
几遍，心中欣慰之意沸腾：“能有
星半点变化，也算是
功德。”
昭和公主在边儿上吹彩虹屁：“阿娘好厉害，阿娘好棒！”
过七月，朝廷便开始对东突厥用兵，以卫国公为统率，并副将、偏将十数人，十五万大军北征突厥，势如破竹，直抵王帐。
乔毓四个月身孕，肚子已经有些显，皇帝知道她挂心前线诸事，每每得消息，便叫人送过去，好叫她安心。
孔蕴在外历练久，气度中也带三分爽利干练，她性情温和，又不像乔大锤那样爱以锤服人，倒有些像常山王妃。
乔毓是亲眼见着她从青涩转为成熟，心里实在欣赏，见她奔波在外，忙脚不沾地，便将三弟赵德言交托给自己小媳妇周五娘送到她那儿去，既是历练后者，也是给孔蕴添个帮手。
“女官就要有女官样子，留在内廷中服侍帝后皇族，跟宫人内侍有什
区别？”
胎儿，便顺势停嘴，温柔拍拍她肩，道：“睡吧。”
第二日，常山王妃进宫探望，乔毓忍不住同她说起这事来：“那时候真不该多嘴……”
“世上哪有后悔药，以后警醒些便是。”常山王妃点点她脑门儿，道：“至于太子妃那儿，去同她说，那孩子向来聪慧，稳当紧。”
乔毓“嗯”声，就听常山王妃悄声道：“听说，圣上打算对东突厥用兵？”
“确有这回事，”这算不上什隐秘，乔毓并不隐瞒：“东突厥内忧外患，覆灭只在顷刻之间，只是事后消化北方地区，应对高句丽，会有些麻烦——此次出征，林缙仿佛也要同行……”
周五娘很上进，陈国公夫妻也颇支持女儿，孔蕴悉心教导之下，倒也算后继有人。
上行下效，这话总是有道理。
有京中贵女牵头去念女学，又有昭和公主与宗室干县主捧场，大唐境内其余州郡之中，女学也如同雨后春笋般，迅速发展起来。
最开始时候，还只是面向官宦女子，但时日久，影响力总会辐射到平民女子之中。
韩国夫人《明德报》在地方上有人手，第时间将这新气象作为新闻之，送到长安，后者吩咐人登载之后，又叫送进宫里，去给乔毓瞧。
常山王妃点头道：“男人有志气是好事，只可惜他们夫妻刚刚成婚，便要分离。”
月前，韩国夫人便在皇帝主持之下与林缙成婚，风风光光嫁到林家。
武安大长公主心胸豁达，林缙父母也并非迂腐之人，他们既是有情人，长辈们也乐得成全。
女人日子过得如何，脸上完全能够瞧出来，韩国夫人容色原就鲜艳，这会儿更是明媚跟朵花儿似，看就知道夫妻之间极为和睦。
“东突厥哪儿早就乱，怕也没什硬仗打，林缙去那儿走遭，安全是没问题。”乔毓笑着说句，神情中忽染上几分感怀：“只是不知三弟近来如何，是否安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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