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夫人看向乔毓,没有邀请,却激将道:“秦国夫人怕鬼,那就算吧,乔小郎君若有空闲,倒可以走遭。”
乔毓立马揉出副“虽然怕要死但还是色厉内荏强撑着不肯在外人面前丢脸”表情来:“谁说怕?什时候?定去!”
“就在三天之后,”卢夫人心头稳,却还是假意推辞:“秦国夫人若是怕,随时可以改变主意。”
“怎会?”乔毓道:“定按时到达!”
卢夫人满心得意走,乔家戏精们又聚在起商议、“他们到底在打什主意?”乔静蹙眉道:“才不信她来
乔毓板起脸来,先有些胆怯左右看看,这才色厉内荏道:“哭什?当着客人面,也不嫌丢人现眼!”
“都还是孩子呢,你凶她们做什?”
卢夫人察言观色,先是劝慰乔静、乔菀几句,这才压低声音,道:“难道你们也听见那声音?”
乔毓没有反问“那声音是什声音”,作为个专业戏精,如果不能用动作和神情来展示自己情绪,那就太失败。
她脸色骤然白,下意识往椅子里缩缩,艰难咽口唾沫,乔静哭声却更响:“没听见,什都没听见!”
关就是……”
卢夫人苦笑道:“年近三十,才怀上那个孩子,就因为那几个贱婢,生生就没,既便如此,他也不肯加以惩处,说是赶出府去,但还不是好吃好喝养在这儿?枉死孩子又做错什?”
说及此处,她脸上恨意愈加真实:“躲得初,躲不过十五!他那喜欢那几个贱婢,就送她们下去陪他好!”
“唉,”乔毓感同身受掉几滴鳄鱼眼泪,怕弄花妆容,赶忙拿帕子擦:“男人没个好东西!”
“郑彦石死,郑家人怨恨夫人,可不怨,”卢夫人顺势握住乔毓手,道:“死得好,死得妙!夫人替出口恶气啊!”
乔菀头扑进乔南怀里,抽泣道:“哥哥,好怕呜呜呜……”
你怕什?
乔南僵硬搂着小堂妹,满心无奈想:考不上戏精学院吗?
卢夫人见这屋子里哭哭,叫叫,已经乱成团,眼底不禁闪过抹轻蔑,略顿顿,又亲亲热热挽住乔毓手臂,道:“那几个道人神通广大,说是再做几日法事,便能收那几个贱婢,又说该找些属虎贵人去镇压,包挂叫她们再翻不起浪来……”
乔南趁着那几个戏精还没作妖,赶紧道:“是属虎,小姑母仿佛也是。”
乔毓长叹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卢夫人见她似乎有所触动,心下欢喜,脸上却显露出浓重关切来:“秦国夫人与两位女郎可是身体欠佳?看着似乎不太好。”
“好得很,”乔毓神情中闪过抹惊恐,勉强笑道:“昨夜跟嫂嫂下半宿棋,有些累到……”
她还没说完,乔静便呜呜咽咽哭。
她哭,乔菀也开始哭,内室中没人说话,气氛下子就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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