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赶忙拦住他:“不许胡闹!等你爹回来,自会叫他去处置那逆子,你别贸然跑出去,若叫人伤,娘非得心疼死不可!”
许二郎心不甘情不愿应,随口扯几句,将李氏糊弄住,等出门,眼珠子却又开始咕噜噜转。
乔毓等人还不知道这茬,等在前厅说话:“你既在家里边儿过不下去,何不索性分出去过,看着都难受!”
许樟苦笑道:“若是兄弟俩,说分出去也就分出去,可他是爹,怎分出去?”
“也提过这事,只是刚说完,就被老头子否,”他神情中浮现出几分嘲笑:“老头子说他还在,这个长子就分出去过,叫外人瞧见,倒像是家里边欺负样,传出去也不好听,他要脸,不能这干。”
时常打死婢女,但她知道,自己是个好女孩!
这报纸怎能污蔑自己呢!
李氏撸起袖子就要去找乔毓算账,只是走到半,又想起乔大锤赫赫凶名,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忍下来。
她只敢在宁国公府作妖,而乔大锤,可是敢在整个大唐作妖奇女子,档次就差着呢,真找过去,还不被锤出屎来?
李氏越想越委屈,不敢怨恨秦国夫人,更不敢怨恨秦王,只是恨许樟——要不是他将那几个人领回来,自己怎会受这等屈辱?
乔毓真想找个五百斤大锤抡到宁国公头上:“他要脸?这是有生以来听过最不要脸话!”
孔蕴向来文秀,此刻也禁不住道:“宁国公什时候死?他死,你便能分出去。”
秦王听得忍俊不禁:“听说宁国公曾经找人相面,说他能活九十二岁,今年才四十二呢。”
乔毓略思忖,冷笑起来:“宁国公少年投身军伍,中年身居高位,四十二岁腰部截瘫,卧病在床五十年,享年九十二岁……”
他分明就是故意为之,有意报复自己鼓动国公,帮二郎谋取世子之位!
李氏恨得要死,又不敢立时去寻许樟麻烦,更觉憋屈,人伏在石案上,掉几滴鳄鱼眼泪。
七八岁许二郎不知从哪儿跑出来,见母亲这般神态,惊诧道:“谁敢给母亲委屈受?叫阿爹打他!”
李氏把搂住儿子,哭道:“儿啊,你赶快长大吧,免得你娘受人白眼,谁都看不起……”
许二郎有李氏这个娘,又有宁国公味宠爱,能有个正确三观就怪,听嬷嬷们说今日之事,怒道:“找他们算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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