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忍气吞声看着这瘟神,道:“你可以,走吧?”
乔毓作虚弱状,靠在儿子身上,有气无力道:“好饿,午膳都没吃,就来伸张正义,结果却挨打,身上难受,心里更难受,唉,要是有鱼汤吃就好……”
太上皇忍辱负重道:“这就,叫人,去做。”
“等等,”乔毓艰难伸出尔康手:“不吃姜,但是吃香菜,味道最好是重点,不然吃不惯……”
太上皇:“……”
太上皇听她这说,脖子上寒毛都竖起来,不等章太后发话,便惊道:“你到底,要怎样?有话,直说,都是,实在亲戚,搞成这样,可太,难看!”
“真不是想闹成这样,”乔毓长吁短叹道:“要不是太后娘娘伸手到万年去捞钱,还说些莫名其妙鬼话,你以为愿意到这儿来?”
章太后脸上阵青阵白,硬是没说出话来,梗半天,才送瘟神样道:“你走,万年事不管,那工坊你想要,就拿去吧。”
乔毓精气神儿似乎恢复点:“那们阿蕴呢,白受那多委屈?”
章太后忍怒道:“乔氏,你不要太嚣张!”
怎就打你?
你怎就好意思瘫在地上,副重伤难起模样?
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辈!
章太后生生将涌到喉咙里那口热血咽下去,深吸口气,才怒道:“几时打过你?休要含血喷人!”
乔-戏精-毓倒地不起,口中“哎呦”个不停,她生小戏精秦王马上过去搀扶她,脸上神情既心疼,又气愤:“皇祖母,说话归说话,你怎能打人呢!”
干脆你留下来,把你伺候走行不行?
他前半生顺风顺水,直到遇上乔妍那个大儿媳妇,五彩斑斓世界骤然变成黑白色,熬十来
乔毓就跟被抽骨头似,立马瘫在地上:“好难受,头晕眼花,看东西还重影儿……”
怎着,你还指望还给买莎普爱思?
章太后满口牙咬得咯咯作响,太上皇却看出乔毓心思:“你无非就,就是想帮她,做脸,这有什麻烦?叫封个郡君,不就是。”
要不是两边儿深仇大恨难以消弭,乔毓都有点喜欢善解人意太上皇,当即拍板道:“就这办。”
章太后前脚刚降下懿旨训斥,转头孔蕴就被封郡君,这脸打也是有点狠,只是话都被太上皇说出去,饶是心中不满,她也不敢有所异议。
“……”章太后怒火中烧道:她自己倒,关什事?!
秦王面有不平,反驳道:“小姨母向来身强体健,怎可能推就倒?分明是你打!”
乔毓虚弱咳嗽几声,道:“阿昱,别吵,咱们势不如人,又有什办法呢,咳咳咳咳咳……”
章太后遇上这两个人,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色铁青,半晌才道:“你起来,有话好好说,别作这种妖!”
乔毓语气虚浮,道:“伤好重,恐怕要在这儿修养十天半个月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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