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同夫人说此事。”孔蕴脸上浮现出几分无奈,叹道:“那也是造纸工坊,至于是不是咱们人,却不好说。”
乔毓听得神情微肃:“怎回事?”
“那工坊也才开半月,造宣纸也与咱们这儿相
从万年到长安水泥路已经修筑完成,远处有工匠正休憩城墙,进行加固,再往远方看,筒车汲取流水,正灌溉农田,炊烟袅袅,带着人间烟火气飘向远方。
“似乎添好多人。”进入万年之后,乔毓面色惊诧道。
“正是如此,”几月不见,孔蕴更添干练,举手投足间皆是爽利精明:“周遭作坊需要人力,工钱也不算少,现下并非农忙时节,自然有人想来谋生计,更不必说宣纸与瓷器出产之后,被吸引来商户……”
乔毓细细问这几件事进程,孔蕴但笑不语,却领着她到被规划出商业街上,相隔段距离,便见排着长长队伍,可知生意有多好。
“不瞒夫人,”孔蕴玩笑道:“这几日做梦,都梦见有钱在追着跑。”
地方。”
乔大锤个没心肝,听他这说,还真就转身走。
皇帝气心口疼,坐会去批阅奏疏,良久都没翻页,正感叹大锤不解风情时,忽见面前人影闪,抬头去看,才见她又回来。
皇帝对着钢铁直锤已经不抱希望,掀起眼帘瞅她眼,没好气道:“忘带东西?”
“没有。”乔毓笑嘻嘻走到他身前去,弯下腰,凑过脸儿去在他唇上亲下。
乔毓忍俊不禁,孔蕴递账册过去,又摇头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久不在此,诸事都要交托在你手上,哪有信不过道理。”
说完,又低声道:“知道你辛苦,也晓得你个弱女子四下奔走,会受多少委屈,你再说什生分话,便是有意叫难过。”
孔蕴毕竟是女郎,又不像乔毓那样有乔家支持,身上还担着个品秦国夫人名头,在这儿忙里忙外,不知听多少冷语闲话,闻言心下酸涩,险些落下泪来,强忍着屈膝见礼,道:“有夫人这句话,死而无憾!”
“这便是混账话,”乔毓笑着宽慰道:“你离开孔家,就是想活出个样子来,这会儿才到哪儿啊,怎就说起死活来?可不像话。”
孔蕴也笑,却不再提先前之事,乔毓与她四下里走走,骑马过万年,却见远处河边似乎有好些作坊,林林总总也不少人,便用马鞭指指,道:“那也是咱们人吗?怎跑到这儿来?”
皇帝不觉微怔,心头忽然涌上股柔情蜜意,笑意还未及绽开,便觉唇上痛,被人咬口,霎时间就变脸色。
“没想到吧?”乔大锤洋洋得意道:“才不吃亏呢!”说完,才大摇大摆走。
“……”皇帝抡起案上笔架砸过去:“滚滚滚!”
乔毓离京三月,万年诸事却没有脱离轨道,在乔家用过午饭,便催马奔赴万年。
这走,却是真真切切察觉出不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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