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王妃不发言,静静对她进行死亡凝视。
乔毓脑袋耷拉,垂头丧气道:“姐姐,去睡觉。”
“也不止是这个,而是他整个人都变,”乔毓说及此处,倒有些欣慰:“不再拘束于声名评说,真正从枷锁里脱离出来。”
常山王妃饮口茶,淡淡道:“怎觉得,圣上是被你锤化。”
“……哪有!”乔毓恼羞成怒道:“再说,像不好吗?快意恩仇,坦坦荡荡!”
常山王妃笑下,没有说话。
乔大锤闷闷哼声,憋会儿,忽然站起身来,大步往外走。
主名头,不能做妾,礼部便在郑家挑个没娶妻郎君做仪宾,可那人之前也是订过婚,未婚妻博陵崔家女儿,这会儿也只能退,想也知道对即将嫁过去几个妻妾如何作想。
嫡出庶出女郎往日里斗个不停,这会儿却齐刷刷哑,同病相怜哭起来,连带着各自生母,也是伤心垂泪。
最后,还是当家夫人哭着骂丈夫:“朝廷那多官,怎就显你?这会儿把自家女儿都搭进去,你高兴?圣上赐婚,连和离都不成,可怜儿,下半辈子都被你毁!”
那御史也是老泪纵横,悔不当初:“若能重回当初,决计不说那糊涂话……”
千金难买早知道,这会儿再后悔,终究也是晚。
常山王妃道:“天都要黑,你这是去哪儿?”
乔毓道:“这伙人太嚣张,被收拾遍,还敢去打淑质主意,去找他们讲讲道理。”
怎觉得你是在家里受气,想出去出出火儿。
常山王妃不易察觉撇撇嘴,道:“圣上动作已经够大,你安生点,别再惹事。”
乔毓仰起头,言辞慷慨道:“自横刀向天笑……”
乔毓听说这事时,是在傍晚时分,陪着乔老夫人吃完饭,便坐在窗边吃茶,韩国夫人从外边儿回来,带这消息来。
“反他个狗娘养,敢打女儿主意!”乔大锤怒发冲冠,霍然站起身来,道:“找他去!”
韩国夫人哭笑不得,忙拉住她道:“你急什?圣上都处置。”说完,又将皇帝几道命令细细讲。
“这还差不多,”乔毓心里边儿那口气顺点,气哼哼道:“算他没糊涂。”
“圣上就这个女儿,哪有不珍爱道理?”韩国夫人笑道:“他疼淑质,可不比你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