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架床也不孬,弄走弄走。”
“这院子真不坏,不禁宽敞,景色也好,适合用来养猪,充公!”
“你要去哪儿?哦,六郎老师做寿,要去致贺?人到就行,自家还欠
可惜她这会儿还不知道这话,打发人往王家去问剩下欠款,却得个还没有筹措出来回信儿。
“不给他们点颜色,他们就不知道乔大锤为什叫乔大锤。”乔毓听得冷笑几声,三两下吃完饭,搁下碗,道:“这就过去。”
皇帝跟魏玄目光崇敬送她出门。
乔毓到王家,便先去见王家家主,看他丧着脸,说确是筹措不出剩下欠款,也只是微微笑着,笑完才道:“你们既然拿不出,那便要自己想办法。”
王家家主知道她是怎在郑家刮油,早就有准备,淡漠说句:“请便。”
什劣田,全都是靠近水源平整农田,授田消息经传扬,整个太原便炸开锅,纷纷议论着这事儿是不是真,自家又是否能分到田产。
这种分田内政,魏玄与众臣属自可打理井井有条,乔毓只要将法子想出来,剩下便无需她再出头,保管不会有什问题。
太原王氏乃是大族,兼并土地几十年,清查田亩时名下良田竟有近万亩之多,魏玄股脑儿给分出去,从小世家到基层百姓,全都喂打嗝儿。
王家树恩此地几百年,却不如魏玄突然这杠子来痛快,吃王家肉,便要防备他们家再行反扑,整个太原谁还会帮着他们说话?
嘴上恩义毕竟是虚无缥缈,吃到嘴里好处,那才是真!
说心里话,乔毓点儿都不怕世家转移资财,甚至于还盼着他们转移。
这是大唐,不是后世,资财都以实体存在,要是土地,要是金银珠玉珍稀字画,跑得和尚跑不庙,除非世家能叫家财凭空消失,否则她就有法子叫人老老实实给吐出来。
世家在个地方盘踞久,便会将整个地区绑定在自己身上,世人只知世家,却不知朝廷,长此以往,又是个门阀。
可门阀也有门阀命门:旦被连根拔起,挪移出老窝,谁还知道你姓甚名谁,是哪颗葱?
乔毓带着金吾卫在王家里边儿转悠,敲敲打打,不时说几句话:“这套家具不错,好像是檀木,搬走。”
王家哪里想得到乔毓会有这手,悔得肠子都青,近万亩良田,都是王家历代先祖积攒下来,只是几日功夫,就被霍霍完,怎能叫人不痛心!
更不必说其中还有族田,现下全然丢,来日到地下,还有何颜面去见先祖?
王家人既是懊恼,又是心痛,几日里茶饭不思,纠结发际线都低,却还是没什好办法。
“且看她能得意到什时候!”王家家主咬牙切齿道:“田地没,她还能怎样?咱们只管走着瞧,看谁耗得过谁!”
乔毓要是知道这话,肯定会斩钉截铁告诉他们:不好意思,大锤是能得意到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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