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骤然爆发出阵惊天动地咳嗽,等众人都扭头去看他之后,才夸张假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嘛,哈哈哈哈……”
众人见乔毓与那侍卫如此亲近,心里便有几分猜测,这会儿见魏玄主动解释,更是自以为窥得内情。
听说秦国夫人生性豪放,秉性豁达,又有乔家作为后盾,私底下养个男宠,也没什。
这样来,
乔毓和颜悦色,打打酱油,魏玄却始终板着脸,说起冀州府库中钱粮之事,半分情面也没给魏家家主留,两下里比较,乔大锤居然成亲和可爱那个人。
魏家家主左右掂量下,心里边儿天平慢慢就偏向乔毓,嘴上连声附和魏玄,却又悄悄向下首处魏夫人递个眼色。
乔毓没注意到这些,毕竟在绝对实力面前,什阴谋诡计都是没用。
魏家待客樱桃不坏,清甜可口,魏玄跟那几个家主扯皮时候,她接连吃好些,面前碟子都快空。
皇帝轻轻咳声,弯下腰,低声道:“仔细待会儿肚子疼。”
笑,到底也没再继续刺激这心腹臣工。
第二日清晨,乔毓起个大早,照旧去练会儿刀,又往前厅去跟皇帝道用早饭,整套动作忙活完,这才拉着人进屋,帮着后者进行伪装。
皇帝身材高大,目光锋锐,骨子里就透着股悍利之气,乔毓略思忖,便定主意,忙活半个时辰,将他妆扮成个英俊挺拔侍从,五官勾勒柔和些,冷不丁瞧,恐怕没人会将他与长安天子看成个人。
魏玄跟随皇帝多年,对他足够熟悉,第眼看时候也没认出来,怔楞几瞬,方才会意,禁不住啧啧称奇:“真是神乎其技……”
皇帝白龙鱼服,不代表他愿意向其余人低头,之所以这做,无非是想陪着自家大锤而已。
“可是真很甜。”乔毓捡起颗送到他唇边。
皇帝先是怔,旋即笑,张嘴将那颗樱桃含入口中。
魏夫人瞧见这幕,不禁面色微变,看看乔毓,再看看她身边侍卫,目光复杂起来。
魏家家主等人虽说在跟魏玄说话,可哪个不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见乔毓跟身后侍卫这般亲昵,神色中都有些诧异。
他换身侍卫衣袍,腰佩长刀,跟随在乔毓左右,既是陪伴,也是怕她万闯祸,没人帮着收拾烂摊子。
乔大锤可不知道他这心思,换身衣裳,便翻身上马,美滋滋往魏家去。
魏玄是中书令,位同宰辅,乔毓是秦国夫人,正品诰命,这二人登门,众宾客免不得出门去迎,笑容恭敬请他们进去,又往庭院中去宴饮行乐。
时下风气开放,还没有什男女大防,乔毓又挂着个官职,自然无需避讳众人,便在魏玄下首处坐,皇帝则持刀侍立在她身后。
仆婢们鱼贯而入,奉冰镇着时鲜瓜果来,乔毓捡起颗樱桃吃,含笑听众人不间断奉承讨好,乔家家主见她便有些打怵,见她没再针对自己,方才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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