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说，这就说，”皇帝含笑瞧着她，道：“小混账，
中意你很久
。”
乔毓有点懵，看着他，难以置信
确认道：“那，那你也不会娶吗？”
皇帝道：“如果你不点头，就不娶。”
“为什
？”他如此宽和纵容，乔毓如何能不感动：“为什对这好？”
皇帝对着她看许久，忽然伸手去揉揉她脸，失笑道：“因为你值得对你这好。”
乔毓还是不适应与人这般亲近，下意识就想给他
锤，想想这是从前夫君，终于忍下，拨开他手，警惕道：“你好有点过分——是不是做什对不起事？”
她说完，却没有顺着这茬去问，而是道：“喜欢萧世南吗？”
乔毓愕然，又摇头道：“不知道，男女之情距离现在，好像有点远。”
她没有隐瞒自己心思，坦诚道：“他是那好人，乔妍是心动过，但也只是心动。没有等那丝好感萌芽，成长为爱情，她便在懵懂中出嫁，做你妻子。她与你相互扶持，举案齐眉，度过彼此人生中最艰难时刻，也起养育四个孩子，但这其中更多是合作与陪伴，而不是纯粹情爱。”
皇帝看着她，神情中浮现出几分笑意，他顿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却还是近前几分，悄悄唤声：“阿毓。”
乔毓道：“怎？”
“你总是喜欢把往坏处想，”皇帝笑容中多几分伤感：“可是阿毓，真没有那坏。”
乔毓还记得当初在宫中时他说话，禁不住心头颤，眼睫垂下，复又抬起。
“李泓，”她目光里带着疑惑，认真道：“你为什会喜欢呢？这凶，还爱惹事，又不通情爱……”
皇帝忽然笑，靠回椅背上，闲适道：“原来你也知道，自己又凶又爱惹事。”
“……”乔毓恼道：“你说不说？不说走啊！”
“再跟试试看，好吗？”
他执起她手，低声道：“不会逼你进宫，也不会用所谓责任与义务来对你加以钳制，想要，只是你点下头，准允接近与关怀。”
乔毓在他言语中听出三分希望，目光骤然亮起来：“你从前说那些，还算话吗？”
“算，”皇帝见她如此，不觉笑，他看着她眼睛，道：“你想飞，那就去飞吧，想去做什，那便去做吧，都不反对。”
只要你别飞太远，只要你还记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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