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四书五经,更不喜欢读书写字,却很爱看杂书医书,不时在上边儿涂涂抹抹,写些心得体会,多年之后
乔妍心乱如麻,跌坐回去,重重叹口气。
她与萧世南起度过少年时光,感情深厚,不比卫国公与昌武郡公逊色,更不必说后来他救治李昱,于她又有大恩,现下陡然得知他生命或许已经走到尽头,乔妍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听说祖母曾经为他开过药,说是能调理好,只是不知怎,竟没能起效,”韩国夫人亦是伤怀,惋惜道:“听说刚开始时是有用,只是不知怎,后来又不顶用……”
乔妍听她这般言说,不禁提起几分希望来:“刚开始是有用?怎不知此事?”
“也只是听老管家提过几句,却也知之不深,”韩国夫人叹道:“大抵是因为药效太弱,又或者是有别原因,影响到吧。”
,便该准备册立储妃,李泓与乔毓在长安女郎们中选又选,最终才敲定宋国公赵融孙女,打算等再过些时候,两个孩子大点儿,再行婚仪。
临近年关,韩国夫人进宫去看望堂姐,倒提起另桩事来:“往常年这时候,高阳郡公都会亲自登门拜会,今年却不曾去。”
她神情中带着伤感,低声道:“他府上没有女眷,无事不好登门,这次觉得奇怪,方才与阿澜姐姐道前去拜会,这才知道刚进腊月,高阳县公便病倒……”
萧世南病倒?
乔妍听得心头跳,担忧道:“可严重吗?太医怎说?”
乔妍知道祖母曾为萧世南留下道药方,却不知也曾起过作用,闻言不觉有些振奋:既然起过作用,便说明是对症,仔细修改二,或许也能有用。
那药方她也保留着,只是以为无用,却不知是塞到哪儿去,匆忙送别韩国夫人,便去问谷雨:“出嫁前带着书籍杂物,都放在哪儿?”
谷雨“咦”声,时没有想起,立夏则道:“都搁在箱子里,在库房里锁着呢,娘娘要瞧瞧吗?奴婢叫人送过来。”
“还是别,搁在箱子里那多年,不定有多少尘土呢,”乔妍起身往库房去:“自己去找吧。”
多年未曾打开过箱子,骤然,bao露在空气之下,不免发散出淡淡霉气,乔妍抬手扇几下,又寻个蒲团坐下,挨着在诸多书籍中翻找。
“糊涂,”韩国夫人还没说话,乔妍便先步反应过来:“世南哥哥自己便是良医,何必再请太医。”
韩国夫人面上忧色更重,叹息道:“高阳县公只说自己无碍,可看他脸色,实在不好,后来悄悄问府上管家,才知道连后事都在准备,想着冲喜下,或许会……”
乔妍颗心重重坠下去,像是有什东西压着似,叫她喘不上气来。
半晌,她才缓过来,站起身道:“不成,得去看看他。”
“明日吧,”韩国夫人看眼天色,劝道:“这个时候刚吃药,正静养呢,你得赶在上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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