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圣上既然因为与二姐姐生相像而移情,那你对二姐姐情谊,必然要比对要深得多,更不必说二姐姐才过世没多久——可怎觉得,你这会儿不怎在意二姐姐,只想着往跟前凑?”
乔毓连连发问,着实是将皇帝为难住,怔在原地,竟不知该说些什才好。
乔毓见他不答,心中疑惑更甚,狐疑看着他,道:“圣上,你怎不说话?”
皇帝目光有些复杂,盯着她看半晌,若有所思道:“大锤,你这刚,应该没那脆弱吧……
“……”皇帝真怕这二愣子发病,忙站起身,道:“你差不多就行!”
乔毓挨着在内室找圈儿,却没找到个趁手家伙儿,只得暂且罢休,扭头去看皇帝,叉着腰,怒道:“再说最后遍。是,二姐姐是二姐姐,们俩不样!圣上你这做,既是在侮辱,也是在侮辱二姐姐!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再有下次,真要给你开瓢——来日圣上驾崩,到地下,二姐姐见你,也得给你开瓢!”
皇帝槽多无口,定定看着她,右手轻揉下巴,心不甘情不愿应道:“知道。”
乔毓哼声,又用衣袖擦嘴,刚擦半儿,忽然察觉到几分异样,狐疑看着皇帝,道:“不对啊。”
皇帝道:“你又怎?”
乔毓呆住,眼睛瞪大,好半晌才回过神儿来,有些怔楞抬手摸摸自己嘴唇。
“圣上,”她呆呆道:“你疯吗?”
皇帝注视着她,道:“知道自己在做什,也没有疯。”
“没疯还敢亲!”
乔毓冷笑声,抬手拳打过去:“是乔大锤提不动刀,还是你李大郎飘?!”
“二姐姐在三月过世,在四月回家,前后只差个月。”
乔毓眉头紧蹙,眼睛眨不眨盯着他,道:“圣上,那时候你对就不太对劲。最开始见到时候,还可以说是因为跟二姐姐太过相像,而触动情肠,可再后来呢?你移情忒快吧。”
皇帝心头震,竟不知应该如何回答才好。
“不对劲儿,不对劲啊!圣上,你心里到底是怎想?”
乔毓越说越觉得奇怪,近前几步,有些咄咄逼人道:“你只娶二姐姐个人,又没有异生之子,应当是很钟爱她,为什在她刚过世个月,尸骨未寒时候,就对她妹妹移情?”
皇帝哪成想她说打就打,着实吃惊,不过他戎马半生,身体矫健,想要伸臂拦住,倒也没什困难。
只是他手才抬起来半儿,却见那小混账横眉立目,显然是真恼,心念间略微动,还是停下来,生生挨这下。
乔毓可没想这多,拳打过去,尤嫌不够,从地上咕噜爬起来,目光在内室周遭探寻。
那拳是真狠,皇帝略微往边儿上侧侧,减缓力道,却仍觉下颌惊痛,牙根发软,这会儿见她四下里找,心生警惕:“大锤,你干什?!”
乔毓道:“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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