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真将人给叫来,又哪能快过乔毓手里边儿刀?
她勉强定心,颤声道:“秦国夫人,此事与无关,是太上皇胁迫这做,他用晖儿威胁,实在没有办法……”
“真吗?”
乔毓语气怀疑,再看她满脸泪痕,连妆容都花,脸上又闪过抹同情,感怀道:“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母亲心,从来都是无法控制。”
唐贵太妃
她很久没有过这种恶心到反胃感觉,甚至连再等会儿耐心都没,唐贵太妃能达到这点,还真是有点厉害。
乔毓将床帐放下,制造出内里有人假象,又拽着那二人头发,硬生生将人拖进帷幔之后。
地上铺是湘色云纹绒毯,拖个桌子都费劲,更别说是两个人,好容易到地方,乔毓手心儿里都留两把头发。
赵嬷嬷倒是还好,唐贵太妃却是痛面容扭曲,眼眶含泪。
乔毓蹲下身去,看看唐贵太妃,再看看赵嬷嬷,语调婉转,笑靥嫣然:“不是说有人受伤吗?她在哪儿呀?”
眼,提提轻纱披帛,心满意足道:“走吧,赵嬷嬷,接下来事情,便同们无关。”说着,便要离开此处。
“——等等。”
她们没走出多远,便觉有人贴近她们后颈,语气漂浮道:“不是说叫来看病吗?病人呢?”
唐贵太妃心头颤,赵嬷嬷脸上神情也跟撞鬼似,二人面色惊恐对视眼,回头去看,便见乔毓不知何时醒,笑容灿烂,眼神阴森看着她们。
唐贵太妃颗心险些跳出喉咙去,那张春光明媚玉面,以目光可见速度僵白下去。
“你们可能不知道,”她自怀中摸出把匕首,拔出鞘之后,轻轻拍拍唐贵太妃面孔,笑意温柔:“除会看病,临终关怀也很有套哦。”
雪亮锋刃紧贴面颊,唐贵太妃眼底不禁闪过抹畏惧,心间更觉战栗,泪珠顺着玉白面颊淌下来,当真可怜。
乔毓冷笑声,扶住她被卸掉下巴,轻而易举给抬回去:“贵太妃娘娘,看你似乎有话要说?”
个人心里在想什,不是看她说些什,而是要看她都做些什。
唐贵太妃被乔毓拽着头发拖到这儿,便知不好,现下受制于人,更不敢高声。
她嘴唇颤抖几下,张嘴欲喊,乔毓眼明手快,抬手掐住她脖颈,硬生生将她下颌给卸,至于那位赵嬷嬷,自然也是同样待遇。
乔毓原以为唐贵太妃是找太上皇儿子过来,再不济也该是太极宫内侍卫,毕竟也只有这两类人,能够轻而易举进入太极殿,又不被人察觉。
只是她还真是太年轻,没想到唐贵太妃能将事情搞得这恶心,直接就选太上皇来办这事儿,听她们语气,太上皇还真就答应。
六十多岁老头子,怎能对跟自家儿媳妇模样张脸下得去手?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乔毓只能说这俩人能走到起去,是有定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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