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出行,必然是带着太医,但场中伤者不在少数,不免会顾及不到,乔毓跟乔老夫人和常山王妃说声,便去帮忙。
人有亲疏远近,乔毓也不例外,先去看邢国公夫人,见她无恙,又去问常珪夫妻。
常夫人紧紧盯着她看,目光有些古怪:“你也会医术?”
“会啊,”乔毓不明所以:“有什不对吗?”
常夫人怔几瞬,眼眶忽然湿,猛地抓住她手,似乎想要说句什,冷不丁被常珪推下,方才回过神来。
乔毓眼明手快,刀背打在近处刺客脖子后边儿,那人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便晕死过去,禁卫们忙近前去将人按住,三两下将他下颌卸。
局面已经稳定,皇帝脸色方才阴沉下来,怒喝道:“京兆尹?!”
“臣在。”这回,京兆尹是真哭。
皇帝这厢问责*员,秦王便组织着将众女眷安置妥当,皇太子则去指挥禁军警戒,又叫人将那仅存刺客带走,以备日后审问。
乔毓跑到乔老夫人身边去,左右看看,见是无恙,方才道:“吓死。”
,护卫在前。
卫国公府坐席距离皇帝等人迫近,有刺客冲到近前去,手中利刃还没下挥,便被常山王妃举刀架住,脚踢开之后,反手割脖子,血淌跟喷泉似。
乔毓下意识打个哆嗦,就被常山王妃瞅见:“去哪儿?伤到没有?”
乔毓喊道:“没事儿!”
刺客主要是冲着皇帝父子几人去,故而别处压力便没有那大。
“没什,”她笑着掩饰:“那边儿有人受伤,你快去看看。”
乔毓心下奇怪,见她不欲直言,便没有问,冲他们俩点头
乔老夫人见惯大风大浪,这点小场面,并不放在心上,语气微急道:“三郎受伤,你去帮他看看。”
乔毓心头跳,凑过去瞧,便见乔安手臂中刀,淅沥沥往下滴血。
她蘸几滴瞧,松口气道:“刀上没毒。”
说着,便从随身携带香囊里取出伤药,往伤口上倒点儿,又将他衣袖切断,小心翼翼将伤口裹好。
“没事儿,”乔毓摸摸侄子脑袋,安抚道:“养阵子就好。”
李氏皇族尚武,皇帝也是马背上打天下,与皇太子长身而立,手中提刀,神情并未因这变故有所改动,禁卫们护在前边儿,逐渐清缴所剩无几刺客。
较之场中禁卫,刺客人数并不占优,身手也有所不如,只是事发突然,方才打众人个措手不及,这会儿禁军掌控局面,再去应对刺客,自然就是砍瓜切菜。
好好端午节闹成这样,注定是不能善,不仅如此,恐怕最终还会蔓延成场巨大风,bao。
乔毓在心里叹口气,下意识去找京兆尹,就见那可怜人儿擦着冷汗,看起来像是要哭——毕竟在长安发生这种事,他首当其冲。
仅剩几个刺客已经是强弩之末,见状便咬破口中药囊自尽,其余人想要制止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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