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毓看他们这样意气风发模样,心中倒生出几分长辈欣慰来,顿顿,又满怀期待道:“能不能跟你们起参加?”
“这怕是不成,”乔安有些歉疚道:“参加龙舟比赛,向来都是男子……”
乔毓心下腹诽,怕侄子觉得难堪,倒没直接说出来,只道:“被你们让是哪队?”
乔安哼唧半天,也没说出什来,乔南几人也是耷拉着脑袋,乔毓见状,便知是输给对头,否则不会这蔫。
她心下好笑:“裴家?还是章家?”
“都不是,不过也差不多,”乔南萎靡道:“是安国公府吴家。”
“原来是他们家。”
她看着这群青春年少小辈儿,总觉得头更疼,轻叹口气,道:“不许出府惹事。”
众人连忙点头。
“走走,赶快走。”常山王妃摆摆手,催促道:“眼不见心不烦。”
众人齐声欢呼,向乔老夫人道句别,便窝蜂跑出去,转眼就没影儿。
“再过几日便是端午,届时在曲江池那儿会有龙舟比赛,”往外走时候,延川郡王同乔毓道:“皇后姨母过世,正是国丧,原本不该有这些,只是时值端午,圣上格外开恩,才有这桩事。”
就跟安弹簧似,听这话,马上就弹起来:“们这就……”
上次出现这种场景后,发生什?
常山王妃有些头疼,按住她肩膀,将人被摁回去:“不,你不想。你哪儿都不想去,只想在这儿呆着。”
“……”乔毓被命运扼住喉咙,乖巧如只鹌鹑:“好。”
常山王妃这个姑母惯来威严,乔毓都蹦跶不起来,更别说其余几个小辈儿。
乔毓同安国公府接触少得可怜,第次是在山匪口中得知,第二次便是吴六郎,最后次则是安国公府登门还钱,愿赌服输,倒有那点敞亮劲儿。
“听过句话,叫在哪儿摔倒,就在哪儿爬起来。”
她鼓励侄子们和外甥:“今年赢他回不就行?”
乔安挺着胸膛道:“今年赢得定是们!”
“没错儿!”其余几人纷纷附和。
“原是这样。”乔毓对此两眼抹黑,全然不知:“往常年也有龙舟比赛吗?”
“当然有。”接话是乔安:“每到端午,曲江池便有宴饮,帝后也会亲至,勋贵子弟下场比赛,赢还有彩头呢。”
乔毓听得有些兴致:“去年谁赢?”
乔安给哽下,抬起下巴,道:“去年是们不屑赢,才叫对方那队取胜。”
输就是输,还扯这些没用。
也就只有延川郡王挣扎着道:“阿娘,们头次见小姨母,总该叫年轻人聚在起说说话?”
四郎帮腔道:“对啊,们都没见识过小姑母风姿呢。”
乔毓道:“就想看看他们功夫,又不出府。”
延川郡王也嬉笑道:“是啊,又不出府,哈哈哈哈。”
“再哈哈牙给你打掉。”常山王妃瞥儿子眼,后者立即噤若寒蝉,老老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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