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那树海棠开
正艳丽，皇帝定定看
良久，忽然道“老太爷，她真还能再记起来吗？”
“
确不知，”说及正事，顾老太爷正色起来“族中对于春秋记载很少，又没有先例，实在难以猜度。”
“书中记载与其说春秋是起死回生，不如说是大梦
场，此前直不懂，真见真人，方才悟几分。”
他神情中略微带几分严肃，正襟危坐道“听几位提及，四娘醒来时，只记得自己叫乔毓，是不是？”
众人对视几眼，最后，还是常山王妃颔首道“确实如此。”
点想象中威风霸气都没有，话本子果然都是骗人。
秦王道“那教主呢，也同意吗？”
“老教主那时已经过世，按理说，便该叫堂姐继任教主，”顾老太爷摇头道“可她那时候娃娃都生，根本不想回去，此事便不之。”
“……”皇太子道“圣女不在，族老们为什
没有再选？难道是因为纠葛太大，难以协商？”
“当然不是，教主这样辛苦位置，谁要坐啊。”
用呢。”
内室时安寂，再也无人做声。
常山王妃还记得顾老太爷方才说自家祖父与祖母情爱旧事，便多问句“祖母逃婚离家，又带走天元教至宝，湘南岂会善罢甘休？后来只怕又生不少波折。”
“正是这个道理，”顾老太爷长叹口气，道“圣女是天元教将来教主，怎能外嫁？更别说她还带着天元教至宝春秋。堂姐成婚之后，遣人回湘南送信，族老们震怒非常，聚齐商讨之后，愤然决定……”
秦王闻言，心下跳，下意识接下去“誓死追杀曾外祖父和曾外祖母？”
顾老太爷又道“四娘原名，其实并非乔毓，是吗？”
“是，她叫乔妍，”乔老夫人轻轻道“因为先夫在世时，直都想要个漂亮乖巧女儿，所以就为她取这个名字。”
顾老太爷目光转向皇太子，道“太子殿下自韩国夫人处得知，某个话本子里有个名叫乔毓女角，性情与她十分相似，并且，她也确说过歆羡于那样人生，是不是？”
皇太子早已猜到几分，只是未曾明言，现下听他言说，轻轻颔首，却未做声。
“这便是春秋神异之处，”顾老太爷轻舒口气，道“明德皇后已经去，现在活着人，是乔毓。她所
顾老太爷看看皇太子，再看看秦王，奇怪道“你们内心能不能多点阳光？”
皇太子“……”
秦王“……”
“唉，”顾老太爷情不自禁叹口气“城里人真是危险。”
“……”皇太子道“乡下人想法也很清奇。”
“当然不是，”顾老太爷奇怪看他眼，道“小孩子家家，不要想得这血腥,bao力。”
“……”皇太子道“所以呢？后来到底发生什？”
顾老太爷道“消息传回湘南之后，族老们震怒非常，商议之后，便决定将天元教就地解散，各回各家。”
秦王“……”
皇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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