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毓不喜欢这个人。
不过此刻,她什都没多说,接银票收起,又去瞧章兴文与章六娘,语气蛮横道:“你不
申国公:“……”
南安侯:“……”
过分啊!
能不能给予们最基础尊重,回到卫国公府再商量这些?!
南安侯捂住心口,仿佛随时都能口气喘不上来,就地倒下。
“你!”南安侯像是只被拔光毛鸡,痛不欲生道:“你不能这做……”
不知为何,申国公总觉得面前这人从面容到行事风格,都透着股诡异熟悉,他勉强扯扯嘴角,讥诮道:“乔四娘,你门路还真是多。”
“唉,没办法,”乔毓摆摆手,谦逊道:“朝中有人好办事。”
申国公:“……”
南安侯:“……”
在丢脸,时骑虎难下,不知该说什才好。
至于南安侯,却只想着拖延日是日:
难道乔家真能这不要脸,每天都去要债不成?
再怎着,也得给唐贵太妃几分脸面?
“你们不说话,就当是你们选择不还,”乔毓不仅不气,反倒笑:“既然如此,便按照外甥法子来,你们可别后悔!”
申国公面色铁青,却不敢同皇太子硬杠,猛地咳嗽几声,却见身后仆从退开,个年约二十四五俊秀郎君走出来,生同申国公有些相像,身后是面色蜡黄章兴文。
“五万两银票在此,另有份城外庄园地契,算是赔罪,”那年轻人先向皇太子与秦王行礼,又双手递银票过去,谦和道:“三郎与六娘失礼,乔家姑姑大人有大量,不要同他们计较。”
乔毓歪着头打量他会儿,伸手接过来,翻看无误,便听皇太子道:“这是申国公世子,叫章兴翰。”
哦,原来是申国公儿子。
这人生文秀,气度敛和,看起来像是只无害兔子,再仔细瞧,却像是条随时会跳起来咬人毒蛇。
“乔四娘,俗话说以和为贵,”南安侯涎着脸,说情道:“即便不给脸面,也给贵太妃几分……”
乔毓前前后后听人提过即便“唐贵太妃”名头,心下狐疑:“贵太妃?她很不得吗?”
“没什,”秦王浑不在意道:“个过气宫嫔罢,小姨母不必放在心上。”
南安侯感觉脸有点疼,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微笑。
皇太子自袖中取出份文书,递到乔毓手中去:“这两家最值钱铺子都在这儿,小姨母自己挑些喜欢,好叫京兆尹去查封……”
“你外甥?”
南安侯方才只顾着同乔毓掰扯,又被她席话气肝疼,扭头去看,才见皇太子与秦王正站在不远处,两腿软,险些摔在地上。
乔毓两手抱胸,得意道:“申国公,南安侯,你们两家在长安铺子不少?不好意思,咱们得查封几个,叫人去估估价,用来抵债,不过你们别怕,虽然咱们有仇,但定不会叫人恶意贬低你们家铺面价值……”
申国公:“……”
南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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