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你就是将她打死,又能有什用处?”
南安侯夫人搂着女儿哭道:“还不如想想如何解此事,这才是个正经!”
唐九娘还敢将此事告知爹娘,裴十二郎回到裴家,却连此事都不敢提,想着自己想想法子,努
安国公听闻此事,神情森然,良久之后,方才轻舒口气,道:“着人点五万两银子出来,送到卫国公府去。”
安国公夫人实在忍不住这口气,不忿道:“六郎伤这样严重,咱们还巴巴送钱过去,岂不太叫乔家得意!”
“你懂什?”
安国公目光冷锐,看她眼,断然道:“输便是输,别人家都输得起,就们家输不起?乔家没有耍花招,光明正大击败六郎,那就是他们本事,五万两银子挣得心安理得,们再去推脱,才叫人耻笑!”
安国公夫人畏惧丈夫,连声诺诺,不再多言。
斗殴这种事情,都是武家子弟,如何会放在心上,当天晚间便行家宴庆贺。
相较之下,章家、武家与唐家、裴家气氛,便没有这和睦。
章兴文第个上台对战,却也是输得最快,乔毓那脚踹得狠,硬生生断根儿肋骨,哀嚎着回章家,还带回去笔五万两巨债。
申国公夫人听女儿讲,说这日输五万两银子,险些从椅子上跌下去,正待骂儿子几句,却见他躺在塌上面色惨白,人事不知,禁不住停口,垂泪起来。
傍晚时分,申国公归府之后,便听妻子说此事,是失财,二是伤子,如何能不气怒,再听闻动手之人便是乔家女,更觉心中怒火奔腾。
“叫六郎好生养伤,”安国公道:“今日丢脸,要他自己去捡回来。”
安国公夫人应声,既恨丈夫无情,又怨乔家人下手狠辣,抹着眼泪儿,满心怨气走。
五万两银子对于这两家来说不算是个小数目,但也不算是个大数目,可对于唐家和裴家,尤其是唐九娘与裴十二郎而言,却是个天文数字。
退万步讲,即使是五千两银子,对于这二人来说,也是晴天霹雳。
唐九娘哭得眼睛都肿,却是于事无补,南安侯向来宠爱这女儿,加之唐贵太妃喜爱幼妹,故而唐九娘在府中惯是集万千宠爱于身,现下欠这笔债,南安侯抬手就是个嘴巴,还要再打,却被南安侯夫人拦住。
“明德皇后年轻时候欺负,好容易她死,她妹妹居然还欺负儿子!”
“砰”声,申国公掌击在案上,怒不可遏道:“都说是风水轮流转,怎他们乔家人就这嚣张?!”
申国公夫人原本还待哭诉,见丈夫这般情态,便不敢再讲,抽抽搭搭哭会儿,方才道:“那,那五万两银子……”
“不必管,”申国公怒道:“乔家人若有胆,只管登门来要!”
同样事情还发生在吴家,只是相较于章兴文伤处,吴六郎要严重多,大夫仔细看过伤处,叫好生将养,若是再不仔细,左臂怕就没法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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