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毓抬起脚,将他踹到地上,新武侯世子被牵连到伤处,瘫软在地,捂住下身哀嚎不止。
新武侯夫人心疼至极,忙蹲下查看,扭头怒呼道:“你疯吗?!”
常山王妃打眼,便瞧出新武侯世子是伤那儿。
自己带大孩子自己知道,小妹倔,心眼儿多,但品性不坏。
跟人比武,她从不会往下三路招呼,那是武德所在,既然将新武侯世子伤,那必然是他做什不该做。
乔毓不假思索道:“是新武侯夫人和她儿子!”
常山王妃道:“新武侯,劳烦请令夫人与令郎过来,你叫人请,总比们去请来礼貌些。”
新武侯迟疑片刻,咬牙,道:“去,将夫人和世子请来!”
新武侯夫人伤腿,心中恨乔毓恨得要死,叫人缝个人偶,写上葛安桢假名,怨毒往上边扎针,听人说乔毓跟着乔家人来,却是又恨又慌,叫人取剪刀,亲手将那娃娃绞稀碎,这才叫女婢搀扶着往前厅去。
新武侯世子被伤那处,大夫看过之后,说再不能有子嗣,故而新武侯夫人瞧见乔毓,便恨得牙痒,几乎顾不得其余人,怨毒道:“小贱人,你还敢再来?!”
辩下去,反倒叫人难堪。
他深吸口气,道:“识得。”
“识得就好,”卫国公轻轻颔首,面色冷下去:“既然如此,咱们就得说道说道——你令人拐带家小妹到此,又说她是你们家女郎,这是几个意思?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家生出这样女儿吗?”
新武侯被损面色涨红,难堪至极,讷讷无言。
卫国公毫不心软,冷笑道:“这也就罢,眼见事情败露,你们竟还起杀心,意欲除之而后快,简直丧尽天良!”
昌武郡公也明白这节,冷冷瞧地上母子眼,道:“你废他?”
新武侯听及此处,拳头紧捏,面皮僵硬,神情中有闪即逝狰狞。
“他活该,”乔毓看也不看他,坦诚道:“葛夫人想着将从新武侯府弄出去,折磨够再杀;他想是找个地方将囚禁起来,当成禁脔,没要他命,已经很仁慈。
“只是个无辜受害者,”乔毓道:“为何不敢来?”
新武侯夫人气肝疼,抬手指着她,手掌直哆嗦。
常山王妃瞥她眼,淡淡道:“夫人,手不要可以给别人。”
新武侯夫人就跟被烫到似,忙不迭将手蜷回衣袖。
几人说话间,新武侯世子已经被搀扶过来,望见乔毓之后,胸膛剧烈起伏,眼眶更是赤红,将仆从推开,踉跄着扑过去,抬手要掐死她。
新武侯听到这儿,便觉得委屈。
他有些窘迫,赔着笑道:“最初接令妹入府,虽非主谋,却也有错,但后来起杀心之事,确实不知……”
卫国公嘿然不语,常山王妃则淡淡道:“那就叫当初做主人出来说话。”
新武侯时语滞,不再开口。
常山王妃冷哼声,问乔毓道:“当初有人害你性命,你可知幕后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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